第一二九五章 务实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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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午餐时的闲聊，差不多决定了战队的人事安排，龙云对杨一琛的定位大概就是“称职的沉默替补”，他和周晓东告别后掏出手机，和刘威通了一通电话，问过歼-10“猛龙”的租约洽谈情况后，就问他见过杨一琛本人没有，对这个青年人的印象如何。
电话上，听队长说有意招此人到麾下，刘威就坦率说出自己的看法。
杨一琛其人，在观看收集到的“三零一”战队训练资料时，他就觉得这家伙有点“闷”，成绩也谈不上太出色，否则不会在战队铩羽预选赛后成为一个自由人，显然“杨一琛”这个名字并没出现在“三零一”绝对主力的名单上。
不过另一方面，和大堆简历里的求职者相比，年轻人的另一项长处却引起了刘威的注意，此人打比赛、做事情似乎都很有条理，每次正式比赛、或者队内测试赛，他都会在网络平台上详细写出战况回顾与分析，最后还有自己的一些总结——不过这部分，他一律设置为“隐藏”，但只看前面的记叙和分析，应该说这就是一个很有头脑的家伙。
假如，仅仅只是假如，倘若他真能在对抗中一丝不苟的完成所有计划，“兵来将挡、水来土屯”般的完成应对，那么理论上讲，但凡常见的空战套路他都能赢，当然实战中能不能做到就是另一回事了。
以理论分析来指导实际对抗，在航空竞技领域，算是一种挺另类的存在，说好听的是“思维缜密”，不好听的干脆就是“脱离实际”；具体情形怎样，龙云感觉，杨一琛应该属于前者，这样一名军师般的人物——如果他不是一个狗头军师的话，对“宸龙”的ift征程还是很有帮助：
“好吧，这一位咱们先定下来，如果体能测试没问题，就签合同，待遇方面由陈经理去谈好了，咱们的职责就是考察一下人合不合适。
——哦，还有那一对俄罗斯女孩，这个嘛……我回头和老板商量一下再说。”
主动找上门来的克拉夫琴科姐妹，相比杨一琛的情况就更复杂些，两人的性别且不论，她们是自带战机，这在航空竞技领域里可不多见；如果招募二人到“宸龙”麾下，就会牵扯到战队的一大笔支出，龙云觉得还是请示一下上官凌比较好。
决定了战队的人员安排，左右无事，龙云当天下午一直在训练基地里盘桓。
闲暇时分，他和战队机师们凑在一起聊了会天，还驾驶“宸龙”自有的两架歼-10a之一升空训练，一方面检验战队资产的保养情况，另一方面也是熟悉座机、找回手感，毕竟在现实世界里他已很久没驾驶过“猛龙”，预选赛复赛中的第二场较量还是远程遥控进行，现在为了准备全国选拔赛，熟悉武器就是一个完全必要的环节。
驾机在天上走一遭，随行的周晓东担当僚机，两架为迎接新赛事而涂装一新的歼-10a在天上四平八稳的飞了几圈，其间短暂进入格斗状态，测试过各系统工作正常后就返航归来。
降落之后，龙云和周晓东暂时告别，提前离开训练基地去往市区。
搭乘地铁返回北京大学，他在路上接到刘威的一通电话，小伙子报告队长，说“‘猛龙’已经有了着落，他建议从‘雷霆’租用两架，如果可以，明天一早就去找他们负责人谈价格”，对这一事情的进展还挺满意，听到“雷霆”这个名字，龙云心有所感的嘱咐刘威“放心去办”，他挂上电话后又沉思了一小会儿。
“雷霆”，预选赛f组中的一支劲敌，现在要从这家队伍租用歼-10a，事情可真巧啊。
ift华北大区预选赛，初出茅庐的“宸龙”、以及龙云本人都印象深刻，在强敌环伺的f组，他唯一一场打输了的比赛就是对阵“雷霆”，或者说，是败给了这一支队伍中的“怪人”齐辉。
这家伙，预选赛后一度人间蒸发、居然去中东当了一名志愿飞行员，当然这实际上是“组织”的安排，龙云和“怪人”在伊拉克的天空中并肩作战，算是结下了深厚友谊。
中东内战结束后，早一步离开nata的龙云还以为这家伙会继续在伊拉克新党麾下服役，或者说“组织”的指示就是如此，孰料此人行事果然一点都不按套路出牌，原本是一名秘密战线工作者，现在居然出现在全国选拔赛的参赛人员名单里，还突然加盟了传统强队“天威”，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曾经的对手，到后来的nata战友，如今又一次要为重合的目标而较量，齐辉此人的行为，龙云的确有点难以理解。
不过所谓“较量”，他倒不会忌惮任何一个对手，哪怕“怪人”也一样，现在只是感觉从前对手“雷霆”租借战机有点怪，不过再一想也就释然，前“天河”副队长都能招来，战机什么的就更是正常流动，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另一方面，对刘威之前反映的情况，龙云经过考虑，也采纳了他的建议，现在才会吩咐他去联系看能不能租两架歼-10a，而非此前中意的歼-10b。
同为歼-10家族成员，b型作为a型的大改款，本身算是一种挺典型的三代半战斗机，性能上比a型有不小的提高，此前龙云就一心想租借两架来，充实“宸龙”那捉襟见肘的机队实力。
不过理想如此，实际一调查，他才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
要从其他战队租用飞机，当然是本大区、比如北京本地的最方便，可是盘点一下北京城里的几十支航空竞技队，装备歼-10“猛龙”战机的着实不少，但其中b型机却一点都不多，而且像“望京”、“天河”这样的队伍，或者直接就是全国选拔赛上的对手，或者和“宸龙”的队员有一点私人恩怨，总之都不可能出租，这样一来，可供选择的余地就很小，相应的价格也不太可能谈拢，毕竟“宸龙”现在需要精打细算，可没那么多闲钱去大手大脚的随便租战机来用。
歼-10b“猛龙”，性能比a型好一些，价格也相应的窜上去一大截，之所以在北京、乃至全国范围内的航空竞技队里数量都不多，主要倒不是这款战机本身不好，而是上面一早就放出消息，准备“在时机合适时”，放开第四代战机的民间采购限制，导致不少战队选择了持币观望。
截至目前，解禁流程的第一阶段、也就是四代轻型机的限制已经取消，按照杨颖等人搜罗的消息、再加上龙云自己的见闻，包括“音速”、“望京”在内的诸多战队都有意、甚至已经下单采购了歼-21。
歼-21“迅龙”，这款战机本身在军方保有量大、早年间的出口也一直不错，现在出售给民间的都是空军、海航退下来的早期型，就像此前打包出售给unsa、alsa的四代机一样，在强袭机时代而放松了传统战斗机的技术管制，这些战机的价格都比较合理，相比三代半的歼-10b战力更强，相形之下，资金充裕的强队自然更倾向于购买“一步到位”的歼-21等四代机。
情况大概如此，四代机对“宸龙”来说还太遥远，b型一时不好谈，龙云就更务实的选择了歼-10a这种很大众的型号。
战机租借的事情谈完，地铁也差不多到了站，龙云挺轻松的迈步走出车厢门。
赶在晚高峰前回到北京大学，在大小姐埋头忙碌的实验室门外等候，龙云见到老板后没急着说“宸龙”的事。
先察言观色一番，感觉凌今天心情还不错，两人一边走向停车场、一边随便闲谈，神采飞扬的上官凌告诉属下，她撰写的论文已经得到了梁老师的首肯，就是让龙云也署名的那一篇，不日即可发表；因为文章本身质量高，在《北京大学学报》上刊载也不需要版面费，之前一直没顾上忙项目的大小姐算是松了一口气，否则总觉得有点不务正业，面对导师的时候也会有一点惭愧。
说完这事，凌行走间又歪头想一想，说起梁老师的吩咐，一边拿出手机来、和龙云的手机完成对码，传送了一些材料到他这边，她告诉龙云“这些事梁老师找出来，关于‘史前文明’的一些资料，也许对你的疑问有点用”：
“喂，龙云，你不是一心在准备全国选拔赛，怎么又想起了什么‘史前文明’？
虽说这是好事，可我觉得，你的业余爱好也真是涉猎太广，这样还能专心打好‘宸龙’的比赛吗；怎么去了一趟巴勒斯坦，感觉更……怎么说呢，更‘游手好闲’一样，真有这么多闲暇，还不如帮我继续进行‘两性比例衍生之社会问题’的调研，怎么样？”（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read微信公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