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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小傻子 第79节

  她这般冲自己笑的时候,萧渔觉得第一次与她初见时那种心动的感觉又来了。他边唾弃自己没出息,边从树上下来。
  萧渔拂开秦辰要扶自己的,低头看着鞋尖问,“你怎么回来了?”
  “回来娶你。”秦辰抬将萧渔头发上的枣树叶摘掉,声音温柔。
  萧渔心里微微一颤,指攥紧衣服,鼻尖酸楚,他忍着泪抬脸朝秦辰说,“我不能嫁你呢。”
  秦辰抿唇看他,低声问,“为何?”
  “秦国太远了,我舍不得爹爹他们。”泪水在萧渔眼眶里打转,“阿娘就我一个儿子,我要是嫁的远了,她会难受的。”
  秦辰心顿时放回肚子里,她柔声问萧渔,“那你喜欢我吗?”
  萧渔抿紧嘴唇呼吸一顿,眼泪从眼眶里掉下来他都不知道,“我不,喜欢你。”
  “我就听见了后面个字。”秦辰笑,抬温柔的擦掉萧渔脸上的泪痕,“我也喜欢你。”
  她掌心温热,带着梅花的清香,萧渔一下没绷住低头哭出来,边哭边说,“你喜欢我也没用,那么多人喜欢我呢,不差你一个。”
  秦辰心里一紧,边抬扯着袖筒给他擦眼泪边问,“有哪些人喜欢你?”她想看看自己情敌多不多。
  她这么一问,萧渔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那些说喜欢他的人叫什么了,结巴了半天,呐呐道:“有我爹爹啊,我阿娘啊,我家阿瑛呀,还有喵喵啊……好多呢。”
  是挺多的。
  “可我跟她们不一样,我最喜欢你。”秦辰拂开萧渔额前碎发,在他眉心落下一吻,在萧渔目瞪口呆的时候,垂眸低声说,“大萧就你一个皇子没关系,反正我们秦国皇女多,你不能嫁过去,那我就嫁过来。”
  萧渔惊的睁大眼睛,泪水挂在睫毛上,心里又惊又喜,忙抬攥着秦辰的衣服,不确定的问,“真、真的?”
  秦辰道:“真的。”
  萧渔嘴角忍不住上扬,心扑通扑通跳的有些快,他捂着心口,仰头朝秦辰小声说,“你再、你再亲我一下,我就答应嫁给你。”
  他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水,就这么昂头看她,被泪水洗过的眼睛格外清澈干净。
  秦辰心里一动,抬揽着他的后脑勺,低头吻上去。
  两片唇瓣相碰的那一瞬间,秋风浮动,枣香四溢。
  我喜欢你,无关身份距离,只是因为喜欢你。
  第83章 萧宠vs谭澄
  萧宠企图用楚子栎替嫁的计谋不仅没有实现,自己反而被萧染算计。萧宠心道怪不得自己出来的那么顺利, 原来萧染早就知道他要做什么, 派青衣在偏殿等着自己呢。
  刚才萧宠推开门对上青衣视线的时候, 心里原本的雀跃顿时冷却, 还没待他冷声责问, 便觉得脚发软。
  青衣长着一张讨人厌的笑唇,此时他嘴角微微上挑, 柔声唤萧宠殿下,那语调听着像是在讥讽他。
  萧宠心里愤恨极了,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身后的小喜更是闷哼一声晕倒过去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青衣着伺候的内侍将备用的嫁衣给萧宠套上, 见他不配合,干脆连妆都不给他画了,就这样还有内侍谄媚的夸他模样漂亮。
  他模样自然是漂亮的,这话不用别人说萧宠也知道。
  吉时已到,宫里响起扬鞭声,青衣进来, 笑着说道:“恭送殿下出嫁。”
  随后躺在床上的萧宠便被两个身强体壮的内侍搀扶着从宫里出去。
  萧宠头歪在内侍肩膀上,心里乞求父后能出面发现自己的异常, 可随后又想, 就是父后出现又如何,他对于这门婚事是赞同的,而且自己今天刚顶撞了他。
  听着身边不停有内侍在同自己说着讨喜的吉祥话,萧宠气的咬牙, 心道这些人都是来看他笑话的!
  他们嘴里的祝福听在萧宠耳朵里顿时变了意味。他们肯定都在背后窃窃私语的议论他,说他终于滚出去了,这个天下这个皇宫都是萧染的,他一个同母异父的皇子算个什么东西,先皇一死,他还不是要被扫地出门吗。
  被塞进轿子里,听着外面嘈杂热闹的声音,萧宠眼里一股热意涌上来,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些人假意奉承他的人一定都是萧染的人,所以哪怕知道他是被迫出嫁的也不会伸帮他,因为她们都怕得罪萧染。
  萧宠咬唇,倘若是母皇还在,他哪里会受这种委屈,萧染哪里敢这般对他。
  萧宠最终也没哭出来,他吸了吸鼻子,将眼泪硬生生的忍下去。若是哭了,便意味他向萧染低头了。
  轿子在京绕了不知道多久,最终在将军府门口停下来。
  轿子周围原本嘈杂的声音瞬间安静下来,萧宠不解的看向轿门的方向,即使视线被盖头遮挡住。
  谭澄站在轿前,出声请萧宠下轿。
  一般人家娶夫,都会由女方抬脚用力的踢轿门,以此来彰显自己日后的地位,但谭澄面前的这顶轿子里坐着的是当朝皇子,她可不敢踹轿门,一是萧宠身份尊贵不同于一般人家男子,二是她自知自己力气大,这一脚下去,轿子里被娇养长大的新郎能被她踢的头晃眼晕。
  可谭澄请了好几次,轿子里都没有动静。谭澄心里纳闷,暗道这是示意自己踢轿门吗?
  好奇怪的癖好。
  好在一旁的内侍看出谭澄的想法,先她一步将轿子里的萧宠扶出来。
  谭澄见萧宠走路步子发虚绵软无力,觉得有些奇怪,内侍适时出声解释萧宠的异样,说他是不舍父亲和皇姐,哭伤了身体。
  萧宠听完气的翻白眼,心道果真是宫里出来的人,个个都是虚伪的老狐狸。
  萧宠心里愤愤气闷,走的漫不经心,脚尖一不留神拌在台阶上,他头上的盖头随着他身体前倾顺势下滑。
  萧宠心里一惊,想伸去抓又没有力气。这时候他若是出了丑,丢的不仅是皇家的脸面,日后他也会被人议论。
  就在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从自己面前滑过,接过盖头,往上一扬重新盖在他头上。
  盖头落下来前,萧宠下意识的
  昂头抬眸去看,正好对上一双陌生的眼眸里,对上那张俊俏的脸。
  盖头轻飘飘的落下来,重新遮住视线,但萧宠心里像是被人轻轻撞了一下似的,动荡起来,以至于拜堂的时候都有些魂不守舍。
  刚才那人一袭红衣,应该是新娘?
  不是说她是个武人吗,怎么没长成五大粗的模样,反而这般清隽秀气?这若是面皮再白一些,说她是个儒雅的人都会有人相信。
  随着夜幕降临,萧宠觉得心里莫名跟着紧张起来,他不清楚自己这种陌生的情绪是怎么回事,但莫名不排斥。
  萧宠倚靠在床柱上,因着他身份尊贵,加上谭澄在京的亲友不多,也没人敢来他面前放肆,所以闹洞房的环节直接被忽略掉了。
  随着时间推移,原本安静的门口突然嘈杂热闹起来,脚步声说话声掺杂在一起,声音由远及近,最后停在新房门口。
  萧宠心里一紧,抬眸看向门口的方向,明白这是招待完客人的谭澄回来了。
  众人在门口熙熙攘攘的,嘴里虽说着要看她家倾国倾城的夫郎,但实际上却没一个敢抬脚跨过门槛进来的。
  萧宠轻咬嘴唇,心道若是谭澄敢把人放进来看他这个狼狈模样,他定然跟她没完!
  好在不知道谭澄说了什么,众人慢慢散去。随后她推门进来,身上酒气随着开门吹进来的风飘
  到萧宠面前。
  谭澄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身上酒气重,便低声同他说,“我去洗个澡。”
  萧宠耳朵蹭的一下烧了起来,满脑子都在想:她去、她去洗澡?洗、洗什么澡,洗澡干什么?为什么要去洗澡?
  等谭澄一身温热水汽回来的时候,萧宠已经被自己绕晕,谭澄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面前,还没等萧宠做出反应,随后便觉得眼前猛的一亮,盖头被她掀开了。
  光线突然变强,萧宠下意识的眯起眼睛。他仰头去看谭澄,谭澄站在床边低头看他。
  灯下看美人,越看人越美。
  谭澄呼吸轻了一分,心里那股燥热蹭的一下窜出来,压都压不住,顿时急躁的连合欢酒都不想喝了,她声音微哑,跟萧宠说,“咱们就寝。”
  什、什么?
  萧宠睁大眼睛瞪她,谭澄紧张的没看见,抬落了床帐,便将人顺势压倒在床上。
  萧宠下意识的反抗,看着自己推着谭澄肩膀的,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药性已经解了。
  可解了药性也没用,他跟谭澄之间的力量悬殊太大,他那点软绵绵的力气,在谭澄看来就是增加情。
  直到此刻,萧宠才意识到谭澄的确是个武人,除此之外他还敢肯定谭澄这是第一次,因为她完全凭感觉来做,根本不知道顾及他的死活。
  完事后谭澄舒服的往边上一躺,好半响儿才想起来身旁的萧宠,后知后觉的给他把被子盖上,声音带着情欲后独有的沙哑感,毫无情的说道:“别冻着了。”
  “……”把他晾了半天,这时候才想起别冻着了,是不是晚了点?
  萧宠侧眸瞪她,满眼的怒火,没好气的说道:“叫人进来给我清洗身体。”
  谭澄在边疆警惕惯了,卧房跟书房是绝对不允许旁人随意进入的。她说道,“我给你洗。”
  “!”萧宠吸了一口凉气,神色惊恐。
  以谭澄的力气给他清洗身体,怕是跟被她施暴差不多。
  还没等萧宠出声阻止,刚摸到他身体的谭澄又有感觉了。
  “……”萧宠没忍住骂了句脏话。
  身体上的疼痛让萧宠恨死萧染了,她怎么给自己找
  了个不懂温柔的武人。
  可等最初的疼痛缓过去,欢愉感慢慢顺着脊椎攀登上来的时候,萧宠才明白武人有武人的好。
  第二天早上醒来,萧宠看着身上的青紫痕迹,脸沉着。他自幼娇惯,从未磕碰过,身上何时有过那么多的瘀痕?
  他下意识的抬摸向床边,那里本该系着彩色的穗子,上面挂着通向门外的铃铛,他一拉穗子,就会有下人进来伺候。
  可这里不是皇宫,更不是他的瑜香宫。
  萧宠不耐烦的出声喊,“小喜。”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有两个脸生的小侍一脸怯意的进来,他们动作不齐的朝萧宠福礼,“殿下可要起来洗漱?”
  萧宠看着他们这才意识到小喜还被青衣扣在宫里呢,昨天并没有随他一起被陪嫁过来。
  “嗯。”萧宠语气冷淡的轻嗯一声,由两个小侍伺候着起身。
  他身上痕迹众多,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两个小侍红着脸伺候,动作生涩,给萧宠穿个衣服都磕磕巴巴的,像是以前没做过这些一样。
  萧宠的脖颈被一个小侍的指甲划到了,破了层皮,疼的他轻声嘶了一口气,“你想杀了我啊?”
  小侍完全没想到萧宠皮肤那么嫩,瞬间慌神,低头退到一边跪下,带着哭腔说道:“求殿下恕罪。”
  “那么毛毛脚,谁允许你进来伺候的?”萧宠声音里带着火气,抬摸了下脖颈,只是破了皮,没渗出多少血。
  这若是换做在宫里,萧宠早就将人拉出去打一顿了。
  萧宠心里烦闷,沉着脸看向跪在地上的内侍,半响儿后皱眉示意他过来给自己继续穿衣,问道:“你之前没伺候过人吗?”
  小侍摇头,怯生生的说道:“奴才们原先是在外间伺候的,前两日才被张公子分来伺候殿下,这才临时跟府里的老人学的如何伺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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