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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宜,现在还想杀了我吗?(h)

  抵达麓山精舍时已是傍晚,一切安顿好之后,谢非牵着高稚的手将她带到了东边第二间厢房,踏进房间后,她只觉得牙都在打颤,不知是怕,还是冷。
  一进门,他就从身后搂住她,在她耳畔低语:“还记得吗,嘉宜?在这里,你我初尝云雨,当时先帝,就是在那里看着我们。”
  高稚摇着头:“我不记得了。”
  “臣帮公主想想——”谢非轻轻地咬着她的后颈,“药是你下的,刀也是你放的,那种拙劣的手法,竟也想杀我。”
  他的手循着领口探入她的衣襟内,一把握住那团丰盈的乳肉,再一次询问:“嘉宜,现在还想杀了我吗?”
  高稚浑身都在颤抖,紧紧闭着双眼,拼命摇头。
  “趴下。”
  这里没有地龙,外头还在下着雪,屋内的寒气让人打颤,高稚自知今日又是逃不了被他蹂躏一番,认命似地趴在面前的桌上,眼眶湿濡,鼻尖红红。
  谢非掀起厚重的衣裙,将亵裤褪到她的脚踝处,忽然一巴掌拍打在她翘挺着的小臀上:“留着力气一会儿再哭。”
  耳畔的呼吸声渐沉,谢非下身那头巨兽已经从沉睡中苏醒,昂扬着头逼近她的花穴,他伸出手拨开那两片柔弱的花瓣,在洞口反复磨蹭,却又不挺进。
  两条白嫩的腿颤抖着,下身的水顺着腿根止不住地流,他忽然好奇,那粉嫩的小穴里究竟可以流出多少水来。
  只稍一用力,就将人翻了过来。
  公主被他死死地钉在桌面上,原本背对着还不算羞耻,此刻要她看着他如何玩弄自己,无疑是一种酷刑,她将脸转向一边,不愿去看他如何磋磨自己。
  谢非不打算放过她,扯开她的衣领,将一对玉兔揪出来亲,他捧着那两团嫩乳,将它们聚到一处,同时含住了两颗红莓用力吸吮,又以舌尖来回轻扫,打着转儿地舔弄、逗侍,他的唇舌离开时,乳尖在寒冷中颤抖着挺立,他又俯下身继续吸嘬,重新温暖它们。
  周而复始,乐此不疲,往来之间,公主身下的水绵绵不绝地往外流,地上已有一小块水痕。
  平日里他总喜欢言语撩拨,若是见她水流得多,难免出言戏耍几句,今日倒是难得的沉默,只是埋着头专心舔弄。
  被人这样把玩,公主只觉得喉咙口像是有千万只蚂蚁爬过,痒得她想叫喊出声来,然而自尊和骄傲又制止着她发出放浪的叫声,这两股意识在她体内来回冲撞。
  两人不知在杠什么,明明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却又硬挺着。
  谢非也不好过,公主的娇躯已经被他玩弄的湿漉一片,他身下硕大的一根肉茎也已由深红变成深紫色,那物像是自己生了魂儿似的,几次都想直接冲进泥泞的小穴里,狠狠捣弄,却硬是被他的意识给牵住,不得更进一步。
  一对嫩乳已经叫他吸得泛红,下面的小穴儿也好不到那里去,花瓣红肿充血,上面湿哒哒的一片,穴口那条缝一张一合,无声地引诱着他前去探寻。
  巨物再次来到洞口试探,它摇头晃脑却不前进,挠得公主心痒难耐,她忍不住扭动腰肢,努力想将那根肉茎给吸进身体里。
  一阵又一阵的空虚感袭击而来,无助的小公主说不出话来,咬着自己的下唇,楚楚可怜地望着谢非,她的手攀着他的脖颈,对于高稚来说,这已经是她求爱的极致邀请。
  她从未如此主动,谢非陷在那双眼眸里,几乎都要动心,然而蹭到花穴之后他又停住。
  可怜的公主不知何故,用了几分力气将面前的男子拉扯到自己身前,她轻啄了一下他的唇,而后又去吻他的下颌,挺着胸膛以乳尖去蹭他,双腿也不知何时将亵裤彻底褪去,紧紧地缠在他精瘦的腰肌上。
  若是这样的暗示与邀请都不明白,也就太刻意了。
  偏偏谢非今日铁了心,只管撩拨,就是不去止火,公主没有办法了,她难受的几乎都要哭出来,所有的委屈涌上心头。
  明明是一种羞辱,她却还是做了欲望的囚奴。
  “想要。”她艰难地说出两个字,脸颊已是通红。
  谢非重重地喘息了一声,嗓音也已经暗哑:“想要什么?”
  “想要成昀哥哥,进来。”
  “进哪里?”
  他像个盘根问底的学生,孜孜不倦地询问到底,公主教他逼得没有办法,眼一闭,紧紧搂着他的肩膀:“想要成昀哥哥进我的小穴里来。”
  谢非本想着再诱她说些淫浪话儿,但他也已经到了极致,终于抵受不住诱惑,扶着那根肉茎,狠狠地将身下的人贯穿。
  尽根没入的时候,两个人都长舒一口气。
  粉嫩的娇穴充血肿胀着,内壁狭小又拥挤,无数张小口在触到了巨物之后拼命吸住它,几乎要将他绞泄,谢非一下下挺进着,每一下都是尽数抽出,尽根没入。
  充足的前戏让他操弄得更加极致,接连抽了几百下后,他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射出来。
  调整了姿势,又将公主恢复成背对着自己的模样,两人以后入的姿势继续交合。
  他从身后抱着她,两只手将乳团捏在手里狠狠揉搓,泛着红晕的乳肉从指间泄出,这样绵软的触感带给他极大的享受,谢非吸上她白嫩的脖颈,深深浅浅,留下一道吻痕。
  这一吸像是把公主的魂给抽走了,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灵魂像是漂浮到了空中,此刻只剩一具躯体在承受着汹涌的爱欲。
  “成昀,成昀……”她一声叫的比一声凄厉,不愿他离开她的身体,被用力撞击几十下之后,整个人化作一滩春水,双腿打开,双眼迷离。
  身下一股又一股的热潮喷洒出来,谢非的眸子深邃如潭,他伸开手掌按在她柔软的腹部,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是如何在她体内进出。
  小穴一下子变得紧致、湿滑,他知道她又一次被自己顶上了高潮,于是加快速度,用力挺进了几下,忽然紧紧拥住了她。
  巨物抵在了小穴的最深处,喷射出浓浊的精液,尽数全都灌洒在花田深处。
  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谢非只知道他不愿抽身离去,而原本瘫软下来的肉茎,竟在她止不住的呵气声中渐渐有了再次雄起的势头。
  高稚显然也察觉到了体内那物什的变化,此刻也顾不上什么自尊自爱,摇着头求饶:“好哥哥,我真的受不住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谢非点点头,抽身出来,先将自己的裤子穿好,又扯下毛皮大氅盖在她身上,他将嘉宜公主打横抱起,回到了暖阁中。
  “躺着休息会儿,我让人备水到屋里来给你沐浴。”
  他满足地吻了吻她的脸颊,随后离开了房间。
  ***
  公主沉沉地睡着,谢非回屋的时候看见床榻上那温柔的侧颜,觉得心中一暖。
  他不舍得将她唤醒,拧了毛巾替她仔细擦拭着身上每一处,直到嘉宜又重新恢复干净整齐的模样,谢非才长舒一口气,替她将被子盖好之后,他顿了顿,终究还是吹熄了烛火,离去前又检查好了门窗关闭妥当,才放心地离去。
  谢非刚一出门,黑暗中,高稚的双眼就睁了开来。
  她一直清醒着,只不过怕他又缠着她发疯,只得故意装作沉睡,却没想到,谢非竟然如此细致地将她擦拭得干净,那样细腻柔情的手法,着实与他们如今的关系格格不入。
  他们的关系……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黑暗中,高稚的眼睛忽闪着,无端竟回忆起初次见到谢非的模样。
  那一年的春日,她的纸鸢不慎落在了树梢,谢非恰好经过,只不过轻轻垫脚,就替她取回了纸鸢,她微笑着向他道谢,然而他只是微微点了下头,一句话也没有和她多说。
  当晚的宫宴上,她才知道,那个一身月白色长袍的男子,原来就是谢家的嫡子,谢非。
  分明是那样冷情寡欲的一个人,怎么就会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高稚不愿意将他的改变与自己联系到一起,烦闷地扯过被子,盖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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