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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喜上眉梢

  神女还没醒,就被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给吵醒了,只见一个打扮妖艳的舞姬姑娘自称是姚公子请来帮忙给新娘子梳妆打扮的喜娘,神女不晓得是什么事,但听见是郎君的主意,她便乖乖的被穿戴梳妆打扮,随后那喜娘还塞了一本书,让她好好看看,说往后服侍丈夫会用的,她才翻了一页看见是什么书后,就马上害羞的合上。
  那喜娘吵闹的边指挥旁边的小丫头给神女打扮,边在旁边调笑,"你那么害羞,你夫君可会被山下的小妖精给勾走的,山下的小妖精可各各都懂这些所谓不正经的女人都会的颠鸾倒凤,到时你夫君要是被小妖精勾走了,你可别哭啊"。
  喜娘看着神女单纯的样子,便生起想逗逗她的心思,再者当时豹哥可是让她那么狼狈的现出小黄鼠狼的原形,她正巧有机会,拿他娘子开开玩笑,这不正好可以报个当时的小仇。
  她有些着急的看着喜娘问,
  "好看的喜娘姐姐,你的意思是,我把这书上的都学了,
  郎君就不会被山下的…小妖精勾走了?"
  喜娘见神女的样子,便知道上勾了,便神神叨叨的说,"想勾住丈夫的心,就重要的就是不能让他们想要就要,像妹妹你这般委曲,新婚之夜就得晾着他整晚,跟他撒娇说你累了痛了身体不舒坦了,就是不能让他得逞。你若是太放纵他,他很快就对妹妹的身体腻了,自然就觉得山下的小妖精更美味了…"
  神女虽然不懂这些,但也知道不想郎君又像以前一样消失很久了,谁知道喜娘把本来要给神女换上的亵衣裤跟里衣,换成红楼里的红薄纱吊衣,半遮掩半吊的胸口,跟没穿似的,亵衣上的面料光滑冰丝,稍微一挺胸,整个胸形就被看光了,外面用一般的喜服掩盖着,小黄鼠狼想,这下今晚豹哥看的到吃不到,可就难过了。喜娘看着被喜服映红的俏脸蛋,突然能懂豹哥为什么总想着把这么美的仙女藏在山里。
  人间才刚入夜,太华境地竟是喜气洋洋 。
  喜娘牵着以团扇遮着的红衣嫁娘到那棵金银花老树下,老树下早有一位着着红衣却神采飞扬的少年等着。少年初次为新郎官不免紧张,老树下随风摆动的声音,像是在安抚他别紧张,但他怎能不紧张?这几百年来,从懵懂到冲动,最后明瞭自己对眼前这个本该敬若如神的人,生出荒唐的情愫。
  至今,居然能如此达成所愿,结为夫妻…
  如今,他已经能光明正大的拥有她了…
  相对红衣,敬天拜地,谢老树,祭灵山,夫妻同恩沐。
  突然,两人的手腕上均生出红丝线,像是藤蔓般往对方身上去,
  最后郎以左丝绕妾右腕,妾以右丝圈以郎左腕,像是彼此同根生,从此再也分不开了。
  在老树下,姚郎主动伸手的握住新嫁娘的手,他手掌发烫又面红耳赤,
  羞的比新娘子的衣裳还要耳红,他对着依然被团扇遮面的神女说,
  "从此,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娘子了,至天入地,人间荒境,我都会陪着你。"
  周围精怪,突然开始吵吵闹闹,喊着要闹洞房。扮作姚郎的悬青嫌弃的看了喜娘一眼,像是在说管好你的这些小精怪,免得我生气就一口吞了,喜娘赶紧带着那几个小妖闭嘴,生怕惹了这头豹哥不开心。
  悬青在宾客离开后,悄悄的在老树下撒下一杯酒水,他知老树早已有灵,也谢谢他的成全,但凡老树有心想破坏,恐怕他的修为根本不及这颗万年之树。
  红烛帐幔,举团扇举的发酸的神女也放下团扇,就见到桌上有不少糕点果子,跟一碗蜂蜜糖水,神女笑着心里发甜,疑惑郎君怎会知道她喜食蜂蜜露水,便喜滋滋的把蜂蜜糖水全喝了。
  红烛才燃不到一半,姚郎就进来屋里了,神女赶紧拿着团扇遮住自己的脸,她记得喜娘姐姐告诉她,团扇要郎君亲自取下才可以的,不然会情深缘浅…
  神女从团扇的缝隙看见姚郎慢慢走向她,她缓缓往后退,直至窗边退无可退了,
  才停住,她小声地说,"郎君要取下我的团扇了吗?"
  "恩。"姚郎只浅浅一哼,便把团扇接过手取下,只见红唇柳眉,
  那双能载着她的过去现在未来,甚至能看入他心里的眼眸,让他心里发烫。
  他本欲着急秉烛夜游的,但突然静了下来,只把她搂入怀中,顺着她的长发后背摸,"以后,我喊娘子你暮景可好?暮色景致是人间最清逸的时光了,丈夫在外打猎或是干农活,尔者从公务暂歇,在暮色时分总得归家与妻孩共度。我祈盼,从此我们夫妻也可如常。我是决计不会让娘子受苦的。"
  蜡滴烛光,姚郎似人般轻轻的亲上暮景的唇,
  如若清点,如许暗取,如至渴消,如此急燥,他抱至新婚娘子入床榻。
  暮景的红外衣被姚郎退下,顺势揭开里着衣,他本以为暮景会如往常穿着素色的亵衣,谁知这样子像是被精致打扮过一样,姚郎的目光从暮景颈上的红挂绳到胸口半挂吊的亵衣,饱满莹白的胸口就这样若隐若现的在他眼前,冰丝的绸绢把暮景的胸形跟腰线全画了出来,下身的亵裤像是红楼里舞姬所穿的冰丝薄翼。
  被姚郎亲吻时,暮景觉得自己身子骨都软了,要说话的都全吞到肚子里,本被亵衣遮的掩实的胸乳,全现了形。本该是平滑浑圆的撑开亵衣上的团圆花,谁知道突然被他亲的,从团圆花上生出两点珠玉,暮景觉得自己快羞的脸都抬不起来了。
  "郎君,今晚能不能先歇着,我今晚身子不舒服,可能不能服侍郎君了。"
  姚郎看着躺在床榻上,半披散着长发面上娇红,欲滴软嫩的红唇带着半露娇乳的娘子,
  他本欲逞凶斗狠的,谁知道暮景这话,让他突然缓和了下来…
  他摸摸暮景的额头,不轻不重的亲了下,
  心里知道神女之身哪会有什么身体不舒服,多半是有其他原因,
  "告诉我,暮景你哪里不舒服?我明日采些药回来"
  姚郎正经八百且满目担忧的问她,只见她一时的脑子发烫便跟姚郎道歉,
  "郎君,我是骗你的,我没有不舒服,是喜娘姐姐说不能让丈夫过于放纵,
  于是我想…前些日子在石穴里,我们才有肌肤之亲…如此太频繁,我怕你会腻了。"
  姚郎心里给那只臭黄鼠狼记上一笔,他笑着在自己的掌上画了一符令,
  虽是叨叨念着,可是一直握着她的手,只浅浅的笑,
  "要是哪日我对暮景腻了,或有二心,便叫我在太华山上魂神俱灭…
  能在太华睁眼初生,亦能在太华魂灭灯死,我全然无悔。"
  言灵来的又快又急,快到暮景根本来不及阻止,言灵就像山中精怪一样些的遛了窜了,
  暮景又急又气想抓住言灵,却白费力气。等至回头,她心里已全然交付了出去,
  她如何幸运能在山里遇见对她百般呵护的男人。
  "郎君,我要跟你生崽子,女孩也好,男孩也好,
  我在未来的生生世世里,都只跟你生崽子……"
  她才说完,心里的言灵也跑了出来,一溜烟的消失。
  他以嘴扯掉一半的颈绳,半露胸乳垂涎欲滴,他不带任何思考全然含了上去,
  像是打碎了震湖底下的引诱跟念想,他畅游湖底最后重回温暖。
  在他身下的她红唇微启,胸口起伏不定,手掌揉揉郎君杂乱的毛发,全然让他放肆玩弄,
  碧波千层,湖水晃荡,乐彼之园,爰有树檀,其下维萚。
  他初次之时,未曾仔细欣赏她的躯体,全然未知,芦苇山丘被沾上雨露是如此的勾人念想,他没急着坎入,只像只从天边悄悄滑落的水鸭,在湖岸滑水轻啄,不知哪来的豹子也饮水解渴,谁知鱼还没抓到,上游的流水却冲刷下来,引的水鸭高飞,豹子离去,他的兽欲便再也扛不住了。
  尔后,他抱起已经发软的暮景坐至他的腿上,他第一次用这种人的方式,凿进她的腿间,且直挺挺毫不留情的顶入她的软处,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自然也可以为错。直到见到她的眼里、身子里、骨子里全都润了起来,他才定住暮景的腰,逼着她直直的深入坐在他的顶上,他本不适应这种姿势的,可是他的娘子整个身躯贴在他的前胸,手更是软的勾在他的肩上颈上,随着他摆荡,有时他弄的快,她的整个肩膀便会缩起来的靠在他的肩上发颤,被他要的狠时,她的气息里甚至会有一丝的哭腔跟哀求,每每她用这种声音喊他郎君时,又夹带着她身体深处的水声,他就顶不太住,总得顶占她的生育之道,含占她的养育之口才能满足,如同鱼潜在渊,如此畅乐。
  他想,他得到了她的所有,便再也没什么可以把他们给分开了,
  上天下地,轮回转世亦是。
  天地玄黄,阴阳乾坤,本是互立却可互依,男女雄雌皆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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