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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你怎么才来啊(车)

  内有男配的强制擦边车,不喜勿入
  这后续黄濑还是被推着送出了门。台风刮了两日才停歇,后续的工作也进行了补录才结束。
  这时候已经是晚间六点,黄濑看到站在外头等车的熙久,也顾不得自己没有收拾好的行李就出门追上。
  “我送你回去?”他凑到秋元的身边去问。
  “不用了,有人来接我”
  话刚说完,一辆低调又不失豪华的车就驶入她的面前停下,冰室泗开了车门下来,熟稔的接过她的行李箱。
  “那就明天见”黄濑看不成功也不懊恼,笑着送她上车,两人简单的做了告别,车子就行驶了出去。
  正好高尾也发来消息,说是这边的流程顺利,只是还需要多留几天。秋元被他发得内容逗笑,手机上回复着安慰他。
  冰室泗透过后视镜看到了她此刻的样子,适时的出声“先喝口水吧,Ivory”
  她想也没想的接过水喝了一口。一直留意着她动作的冰室泗才收回目光,再看向后面尾随的车子,划开手机的页面发了一条消息。
  秋元是一直负责暗中保护熙久的,本来身份暴露以后,是可以选择明面上跟着的。但她不太习惯这种明晃晃的保镖跟随,前些年她出门的时间短,一般都是自己呆在研究院里,也就找了秋元新减半人数。
  可自打截船事件后,秋元新又找了不少人,还是熙久好一阵劝才不至于时时刻刻都被盯梢保护。
  此刻刚驶入宽阔的马路,路上也一下子多了许多阻碍视野的车子。秋元暗觉不好,发了信号给坐在前车上的熙久,对方没有回复。
  他当机立断的打电话给秋元新,下一秒横亘出一辆货车直冲冲的撞击而来。
  一阵嘈杂,很快后面的车辆就少了不少,冰室泗利落的转入一个岔路口。
  后座的熙久已经陷入了熟睡,与此同时电话响起,他接通后,只说了句“都处理了,要你准备的都准备好”
  那头毕恭毕敬的应下,他才挂断,眸色凉如冰。
  小林祈是被选着进入这栋极具中世纪哥特式风格的古堡里,光从外面看,就能被其的森冷威严震慑。那管家模样的男人在这个会场选了叁个干净没经验的人,他本以为会是什么富婆聚会。
  等到了才发现那叁个人里就他留下了,看上去像是经过了重重的筛选,一共留下了六个男人。
  他们听从指挥的坐着等待,这是他第一次接这活,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他本来也只是在酒吧里做普通酒保的,实在是还不起家里欠贷,走投无路的做上了这活。
  不然…他想他也能干干净净的,堂堂正正的找份体面工作。
  这类工作,多是会被人戳脊梁骨谩骂,但人生在世,并不是所有都能选择的。
  他既然选择了这一职业,现在也没有后悔的路。
  唯一想的,便是当时对他出手相救的秋元小姐。可惜的是,他再也没再sober遇见她。而她这样子的千金,自然不是他随随便便就能肖想的。
  记忆刚拉回,他就看到了眼前出现的一个长相出众的欧美男人,管家对他的态度不一般,看来这便是雇主之类的。
  这男人是那种看上去就很好相处的阳光俊气皮相,可是眼神太冷了,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令人胆战心惊的。就好像是披着美人皮的恶鬼,阴郁可怖。
  冰室泗目光停在了小林的身上,抬手点了点他。管家明白的躬身,他没多看的又点了其他几人。
  看完了这些人,管家就将准备好的东西递了过来,他拿起摄影的装备,才迈着步子进入了房间。
  进门拐弯后,就能看到角落里地毯上还陷在昏迷中的熙久,透凉的目光难得停顿了几秒。
  冰室氏族是最为看重血脉高低的老牌贵族,嫡庶之分就决定了在族内的地位。哪怕嫡子再无才,只要占着血脉就能安安稳稳又高高在上的过活。
  本族内最为名声煊赫的就是冰室辰也和冰室雪黛这对龙凤胎,他们不仅母族繁荣且打小天赋又极佳,从小两人就被冠以继承人的称呼,承载厚望。
  而冰室泗的母亲只是一个夜场的女子,她贪图世家的钱财,才拿孩子作为进入上流社会的筹码。可惜她的算盘打空了,族里只带走了年幼的稚子,她什么也没有得到。
  就算接回了这个流落在外的小孩,众人也多是心底鄙夷不屑的。在这个家族里,连同管家仆人都是经过筛选的,他们都是自诩高人一等之辈,哪里看得起他一个妓人之子。
  他被所有人忽厌恶视,在这样排斥的环境里成长。他的父亲极其风流,作为族内家主的亲弟,他为所欲为到无人阻拦。
  冰室泗有不少兄弟姐妹,但这里头他虽是年纪最长的,却也被厌恶憎恨。
  父亲娶来的女人看不惯他母亲以子女要挟试图进入冰室氏,连带着看不起他这样的。
  哪怕同样的血统不纯粹,同为父亲的孩子,他所承受的却远比其他人多。
  那时,他最艳羡的就是族内举办宴席,来会场参与的冰室辰也与冰室雪黛。
  他们两人是家主唯一的孩子,他们的生活单单只是远远的看着,他都艳羡嫉妒。
  他也曾想,优秀到或许父亲会改观的。
  直到他靠着自己的努力上了一所名校,自以为崭露头角之际被家族注意到。
  那时候,他还曾天真的以为,父亲是看到了他的优秀。哪成想,下一秒就被当成附属一样的物件送给了重新夺回权财的秋元氏。
  秋元氏对他的所在,也很是淡薄,完全把他顺理成章的看做了仆从。他就这样在秋元氏的外围属地生活了一年。
  他看过了太多名利欲望达到顶峰的人,他们目无一切又高高在上,他们眼里的餍足和不经意流露的傲气。
  都像是一条吸引着他,引诱他的深渊。他不甘心,不甘心自己会这样。
  也憎恶,憎恶这世间的一切。
  后来他恶从心生,进了内院偷了东西,然后冒着生命危险逃离,也误打误撞的进入了熙久的画室。
  那是个花房准确说来,秋元氏的防守森严,他本想躲在那个地方等搜查结束。结果就看到了一个穿着病号服衣服的出尘女孩,房内窗明几净、花草簇拥。
  她看到闯进来的人,眼里只流露丝丝的讶异,除此之外透亮干净,也完完整整的倒映着他。
  只一眼,冰室泗就被吸引了进去。然后下一秒站在熙久身后的秋元上前,利索的按住了他。
  她出声,让秋元收手。对于不认识的人,尤其是在这个庄园,哪里会有这样满身狼狈不堪的少年,他没松开力道。
  很快,其他抓捕的人也跟着进来。他自然能看出这些人对这个女孩的恭敬服从,于是开始祈求宽恕,利用她的心软。
  听到是偷了东西,熙久还很是好奇的问了他。他说,自己偷了一些摆件试图去卖。
  “你会打篮球吗?”秋元说道,话题转得很快。
  也顾不得什么,那时他很清楚,以秋元新的个性,多半他会被砍了手送回冰室氏。所以,他骗人说会。
  她只是像看透一样的笑了起来,毫不介怀,向秋元新要了他。
  后来他问起为什么会帮他,秋元说,许是很有眼缘,在她空白的记忆里,他出现的时候有点熟悉。
  冰室泗知道,她是把自己作为过往熟人的缩影。
  自此,他呆在了秋元身边一段时间,后来听说他是考取了大学,她又宽度的放他去上学工作。直到他做了试图伤害秋元的事情,被拉去毒打后又经历了强制的洗脑。
  那种精神洗化的痛苦,那么多年被忽略恶意捉弄的痛苦,他只想让他们都还回来。
  而Ivory,是对付他们的利刃。
  秋元从昏迷中挣开眼睛,眼前还是模糊不清,但她下意识的去摸手上的链子,那里空无一物。
  “找手链?”
  听到房间里熟悉的声音,她撑着身体起来,不由扶起额头,不知道是药剂效果没过还是什么的,手脚几乎使不上力气。
  紧接着昏迷前的记忆回拢,她是喝了那瓶水才昏迷的。
  男人还穿着来接她时的衬衫黑裤,他一人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双手摆弄着一个摄像机。
  房间四处拉上了窗帘,床边的灯光很暗,整个房间都是是靠着两盏微弱的光点亮。屋内的装饰也是欧式的风格,但入目皆是黑色,颜色阴暗。
  秋元感受到了身上的异样,她衣物尽除,只有一件薄毯遮盖。此刻她正处于房间的角落,卧躺在厚重的地毯上。
  再联系身后的沙发长椅和围摆着自己的摄影机,她不禁想到了一种可能。
  男人迈着步走近,慢条斯理的架起了摄像机,对准了地上的熙久。
  “别怕,一会就好”他露着轻松的笑,让知道答案的熙久心悸。
  “我本来也不想这么快行动的,不过,你怎么这么快就恋爱了呢”他蹲下身,打量着熙久露出的香肩手臂。
  他抬手间被她躲开,熙久退后紧贴着墙壁,捏着那块毯子遮掩。
  他其实设想过无数次秋元醒来的场面,可看她如此的冷静异常,还是颇为出乎意料的。
  于是,他又说,“我给你找了好多人,等会他们对你做的我会全录下来发给秋元新和秋元由梨”。
  “你说,他们这么在乎你,会不会疯掉?”
  她看着冰室泗这模样,和往日里对自己温和体贴大相庭径,现在哪怕心里对接下来的事情恐惧惊慌,也抑制的很好,没有表露在脸上。
  他也不在乎秋元此刻安静的模样,起身去打开摄影装置。转身的那一霎那,熙久看到了他腰间的枪支。
  “他们会来救我的”
  这是她开口说的第一句,声音因为无力显得轻的很。
  开完了装置的冰室将镜头调好,不由笑着说,“今夜过后,冰室辰也会死,而你成为我的禁/脔后,秋元氏也能轻松拿下”
  听到他的名字,想到最近没消息的辰也,秋元听这话不由担忧。
  哪怕自己要面临的是凌辱她都没有听到辰也这消息的情绪起伏大,这说明了她很在乎那人。
  男人又靠近着走近,大手一捞抱着秋元放在后头临近的沙发上。
  他肆无忌惮的眼神落在只有小毯遮掩的秋元身上,哪怕灯光暗淡,也能见她剔透白皙的肌肤。
  他伸着手摸上秋元的腿,如他所料的触感。冰室泗压着身体靠近秋元的颈间,她看准时机要伸手。
  他只当是秋元的抗拒,将她的双手压制。同时遮掩的毯子滑下,露出的少女胸前挺翘。
  “Ivory,你只能是我的了”
  他边说着,边挑开堪堪遮住腿间的薄毯,“高尾有没有碰过你”
  她只能冷静的沉默,神经崩到了极致,这次没有人来救她了,她必须要保持理智的。
  她内里什么都没穿,掰不过男人的力道,他强制的掰开了秋元的腿。
  冰室泗看着那朵红润干净的花朵,不由得呼吸一重。他知道秋元是极美的,方才的洗浴也是他亲自来的。
  冷下的性致再起,欲望越发勃动。
  “很美”他赞叹着伸手摸着她的腿间,少女反抗的动作却因为药剂显得力量薄弱。
  她本能的抗拒,抵不过男人的算计与力气,只能被强迫的亵玩。
  只要坚持住就好,她只能靠着这样的信念,也只能这样坚持。
  他也并非什么初临情场的毛头小子,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他也做过不少脏污的事情。
  他要毁了这朵洁白干净的兰花,糜烂又衰败的才是独属于他这种人的。
  男人伸进了一个指节,她内里抖得厉害,干涩抗拒的很明显。冰室泗看着她闭上的眼睛,眼神落在她的胸口。
  她还在等,等他欲望上头的一个不经意出神。可即使闭上眼睛,也能感受到男人粘腻的目光欲望。
  这时秋元才明白,这和赤司、紫原他们都是不一样的。
  她此刻生理上的厌恶强烈到铺天盖地的恶心头晕,他的触碰就像是小刀一样刮弄凌迟。
  但要想逃出去,一定要拿下那枪。
  出乎意料的,身上的重量轻了点,男人拿着枕头抽到她背后,然后抬起了她的臀。
  一股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腿间,她对于情事熟悉的不多,睁眼看到冰室泗吻在她的穴口。
  那种极强的惊惧压制的她不断抗拒,男人依旧轻松的捏着她乱动的腿。
  不管她言语的抗拒。毅然的伸了唇舌侍弄起来,他动作轻和的顶弄进,将内里搅得湿热。
  哪怕秋元极力的厌恶和抗拒都无法躲开身体自发的防御。
  少女颤栗着身体,裸露的肌肤染上红晕,在男人逐渐凶猛的进攻里,绷直了身体泄出。
  仅仅是她难以抑制的细弱呻吟,就能让他兴奋到不行。
  他看着少女眼角的泪意,将人揽进了怀里,“你知道吗,我本来就是秋元新送你的解药…”
  话还未完,胸口就被枪管抵住,冰室泗低头,看向怀里不知何时拿了枪的秋元。
  她刚经历了一小波高潮,脸上的红晕和眼角的泪都未褪,可是眼神又是冷得,举枪的手稳妥的对着他的心口。
  熙久没有犹豫的开了枪,内里却无弹。
  她被算计了。
  他自嘲的笑了,伸手拿下了那把枪语气,温和的说“你别惹我生气,Ivory”
  可他冷下了脸,秋元自知惹怒他的下场,那一刻心跳都停顿了片刻,然后开始难以承受的跳动。
  就看他只是动作放慢的抽出旁边的抽屉,拿出了一个束缚带。
  她完全都反抗不过的被捆束,又被注入了莫名的药剂。
  才做完这一切,管家就敲门出声,冰室泗得了消息,再看看房内的春色。
  从衣柜里拿了件衬衫套在了熙久的身上,这才招进了一个男人。
  他摸摸秋元的头发,眼里满是怜惜与恶欲“很快的,他们会替我把你填满的”
  她别开脸,移开了眼神。
  他留下了一个男人才离开,这个房间就变成了只剩他们两人。
  药物引起的欲望攀升,那样强烈的浴火缠身,她本就被作弄的下身开始不停的吐出黏液,为了掩饰只能并拢着双腿。
  小林没有料到,会在这里遇上秋元。
  而她此刻的状态显然不好,她被皮革材质的束缚带捆着手臂。
  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黑色绸缎衬衫,胸口的领子开的大,那一抹春色呼之欲出。
  露出的双腿肌肤莹莹还有红痕指腹印记,显得越发难以诉说发生的场面。
  他是吃了药进来的,管家说了,是要凌辱里面的少女又带了句不能过分的弄伤她。这个条件矛盾又奇怪。
  可他此刻看着沙发上春意无限的秋元,一时血脉贲张,动都动不了。
  这样的半露不露装束只一眼就会让人惊艳到想上手。小林停顿着,然后一步步的走近。
  对上熙久的眼神时,他才似被冷水扑面,一下子清醒。
  因为她的眼睛是干净的,不带欲望的竭力清醒,看向他的目光不再是从前那样温和,而是凉的。
  “是你啊”她说。
  秋元试图动手解开束缚的皮带,但是冰室泗绑的很紧,毫不在乎布料勒进了她的手腕。
  她边留意着小林的举动,边动着手指试图解开。
  少年正要上前,便听她说别动。他想秋元是误会自己了,解释着自己只是想解开她手腕的。
  因为摩擦生出的血顺着少女白皙的手臂留了下来,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那你把摄像头打倒”她话刚落下,小林就利落的照做,实在是出乎熙久的意外。
  “…你离我远点”少年靠近的时候,只会越发使得难捱。
  他这才站在原地不动。
  看上去,好像可以帮自己脱困。她这么想着。
  紧接着,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传进来。小林下意识的脱了短袖去遮盖秋元露出的腿,一时赤裸着上身。
  然后转头就看到了一个男人猩红着眼,举着枪对着他,一眼就令他心寒。
  那男人显然也是长相精致的,可是他此刻从秋元身上转到自己身上时,毫不掩饰那种要杀人的欲望。
  秋元看到是辰也,那一刻心里的防线才是要决堤,可她依旧冷静的冲冰室摇头,虚弱的出声让小林离她远点。
  他这边听话的移开脚步,那男人就上前跑到了熙久的面前。
  “…对不起”他看到熙久这副样子,自责的快要窒息,此刻心口的绞痛不停。
  看到她被勒出血,手也不禁颤抖的去解开带子。冰室很快的脱下了西装给她套上,将人搂紧怀里的时候,找了许久的心才安稳了下来。
  而看到辰也出现的时候,她也是难掩自己一系列的情绪,安静的窝着,鼻子跟着一酸。
  “我带你回家”他利落的将秋元抱起来,将人按进了怀里。
  秋元说着把小林也带上吧,其实若不是小林没有对她动手,只怕辰也赶来看到的就不是这样了。
  两人多年的默契,他自然懂。她太累了,在鼻息间全是辰也熟悉又安全的怀抱里越发的带动忍了许久的药剂。
  冰室也察觉到了怀里人不对劲的体温,他想到了外面那些人说的话,稳妥的叫来了手下清扫现场。
  前面有赤司和秋元新吸引那人的注意力,冰室带着熙久上了车就离开。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带秋元去医院。他按着怀里不安分的人,也拉上了汽车的隔板,阻隔了司机对后头的情况。
  药效发挥的过分凶猛,她难受的说不出话,在他怀抱呆久了以后,放松后的神经难以抵抗浴火。
  她只能埋在男人的胸前低吟,冰室被熙久的举动勾得也难受,后背出了不少汗。但是依旧搂着人防止她伤害到了自己,低头耐心哄。
  包不住的湿意开始沾染上冰室的裤子,打湿了一处布料,他不由得身体一僵。
  她现在完全没了理智,只想着要什么进去就好,但是经过了秋元泗的触碰,又不住的恐惧。
  “他碰我了…他用…嘴碰我了…”秋元想到方才的一切,开始抽泣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我是不是很脏了…是不是…”
  这话听得他红了眼,他抬起秋元沾满泪意的脸,捧着她的脸,轻柔的吻在她的脸庞唇畔,而后一字一句都格外的坚定。
  “不会的,不会的,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别怕,我在的”我会彻底的除掉他。
  她被这般的吻勾得难耐,随着车子的踉跄,不小心唇磕上了冰室的喉结,连带着性器隔着裤子戳到了秋元的腿心内,他呼吸一滞。
  有些难耐的轻喘,理智是应该移开熙久的,但是双手还紧紧箍在她的腰间,难以动弹。
  她只觉得现在的体位舒服,完全的陷入了情欲的泥淖,于是哭意氤氲的说“动一动”
  看着不清醒的熙久,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是趁虚而入,可也依旧动情“Ivory知道我是谁吗?”
  “…辰”
  他笑了笑,低着声音回。然后立马让通知司机换地址,拿出来了一粒小药丸咽了下去,那时他准备好的避孕药。
  只要熙久需要自己,他无所谓其他。
  男人的眼眸泛柔,泪痣越发生动惑人。只要他想,哪怕是软着语气说话也能牵动不少人的心。
  可他满心满眼的,只有眼前的心上人。
  很快就到了他就近的房屋处。
  两人都是已经忍到了极致,还未进房间,大门一合上,就在玄关处冰室不管不顾的入了进去。
  性器相接间,伴着稠稠的水声粘腻。
  内壁一下子被打开,酥麻的下腹传出被填满的信号,她不由一哆嗦。
  冰室抱着她放在鞋柜上,拍着背缓和她的颤抖。性器滚烫又带着一定的硬度,直开得穴道都撑平。
  感受到熙久能受住,他才开始进的更深。双手箍在她的腰间,男人的呼吸在随着低头看见两人的相交处凌乱后越发急促。
  他收回眼,压在秋元的耳边说道“没事的,亲爱的,我们把他留下的痕迹都消除掉”
  她才似有清醒的收聚着,下身咬的更紧。抱着冰室的脖子,埋在他怀里。
  “你怎么…你怎么才来啊”她抑制不住哭腔,却依旧小声的开始抽泣。
  就好像哭泣能扫除她撑了许久后崩溃的情绪,他听得这声音将她拢得更紧。
  在男人一声声的道歉里,她才停下了哭泣。男人扶起秋元的脸,吻上她的唇,起初还是温和的试探,勾着她的舌头,后头越发凶猛的深吻更让她脑子空白。
  这吻勾得她不住的喘息,他凑在秋元耳边说道,“It ’ s OK , I will be here .”
  男人嗓音里的郑重与欲望中的沙哑混合着,听得她心跳渐渐平稳安定。
  宽慰好了怀里的少女,他才开始就着这地方,掰过她的腿抽进性器。
  这场性爱极其的酣畅淋漓,冰室不仅入得很有规律,唇舌也未停的勾引着熙久释放。
  他很喜欢看到熙她被舔舐脖颈胸乳的颤抖羞意,她直接难抑的呻吟轻喘,然后承受着男人对她最原始的欲望,点点的落在身体上。
  做到后面,冰室也彻底的放开,不顾她的吃疼诱哄着顶进了最深处,内里的吸吮和紧密热意差点让他忍不住的泄欲。
  两人留下的痕迹打湿了地板和鞋柜,流淌了一路的水液。冰室抬手将人搂在怀里,就着这动作进入房间。
  男人走路间,还时不时会戳到内壁温软,她被这一番情事做的已经泄了两次,趴在他的肩头轻吟,身体未散的药性还在渴求。
  被放到床上后,下一秒男人就强制的压了进来,然后极有力的怂腰抽动,幅度大过于方才。
  他俯身打开了秋元的口腔,吻得极深,像是要给她因为冰室泗留下的惊惧都冲洗干净般强制的难以忽略。
  冰室情动的喘息和熟悉的味道,此刻因为情欲跳动的心跳声都无不是在驱散她的负面情绪。
  两人这一场情事直直做到了天光告亮,冰室才搂着早已经昏睡倦乏的熙久扣得更紧,他顺着少女的脊背安抚她。
  这也是他第一次知道做爱,是一件上瘾又快乐的事情,沉迷的差点止不住。
  后续的清理和处理熙久的伤口又废了好大一会时间,就在冰室准备搂着她休息的时候。
  突兀的门铃声在此刻响起。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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