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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2】

  【51】
  这话是徐藏年说出来的,就连随执都得迷糊两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徐藏年又羞又气,暴躁地说:“问你做不做?你愣什么啊?”
  “臭木头!”他不开心了,拉低了随执的内裤让那根粗壮的玩意弹出来。
  随执傻眼了,心想弟弟是不是烧坏脑袋了,突然对他饥渴成这样。
  徐藏年有点心急舔了舔自己的手指,然后伸到后面去做扩张,可是他不像随执那么有耐心,才弄了几下就觉得可以了,扶着随执的肩膀就想坐下去。
  “你后面不疼吗?”随执傻傻地问,徐藏年怒道:“疼也不用你管!快点操我!”
  随执被这一吼,差点软下去……
  徐藏年羞得耳根都红了,他不知道随执会怎么想他,或者说以后会怎样拿这件事来笑话他。
  龟头已经戳到门口了,徐藏年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身体容纳这根东西,他小心地坐下去,才戳进去一点点他就有些受不了了,觉得很疼。
  终究是润滑做得不够,徐藏年没办法,就去向随执服软,他紧紧搂着随执的脖子,在他耳边说:“给我,我想做了……”
  随执被这话激得如梦初醒,更要命的是他阴茎又涨了一圈,如果刚才的徐藏年看见他现在的尺寸,绝对不敢尝试坐上来挑起他的欲望。
  徐藏年求人的时候乖得不像话,他亲了亲随执的耳廓,蛊惑他说:“你去找点润滑的东西好不好,我有点疼。”
  一听到弟弟说疼,随执把人扒拉下来,徐藏年被放在了床上,正当他以为随执嫌弃他不想和他做的时候,不料随执抓住他的双腿抬起来看了看。
  没那么肿了,应该能做吧。
  随执环视了一圈,一时半会大脑空空,想不出什么能润滑的东西,他内心比徐藏年还要急。
  见他要下床,徐藏年慌了,抓住他的手说:“哥,不要走。”
  随执俯下身亲了亲徐藏年的嘴,“不走……我去找润滑的东西,你等我一下。”
  听到随执这么说,徐藏年才安静下来,他刚刚光顾着担心随执会走,没发现自己眼睛有点湿润。
  随执翻开床头的抽屉找了找,在第一格看到了护手霜,他没多想,抽屉还没来得及合上就回去了。
  随执对徐藏年说:“腿抬起来些。”
  徐藏年吸了吸鼻子,点点头,将自己的腿搭在随执身侧任君摆布。
  护手霜像是没用过几次,里面的量还很足,随执在食指和中指上挤了一大坨护手霜,一下子叁分之一就没了。
  徐藏年过去跟随执抱抱,想要一点安慰,随执搂住了他,另外一只后从后面伸过去给对方做扩张。
  随执吻走徐藏年眼角的泪,还笑着说他是“小傻瓜”,这么大了还哭。
  徐藏年闷闷地说:“我怕你不跟我做……”
  随执亲了亲徐藏年的眉心,“我又不是屌没了,怎么可能不跟你做?”
  感觉到第叁根手指进去了,徐藏年嘴里哼哼哧哧的,但还不忘教育随执:“我不准你乱说话。”
  “行,听你的。”
  随执的手一边做扩张一边轻吻徐藏年的脖子,徐藏年被吻得有点迫不及待了,胡乱抓了几下随执的背说:“可以了,进来吧。”
  徐藏年刚刚感受着随执的亲吻,没有注意到什么,等随执停下来了,他莫名感觉屁眼有点凉。
  不过很快,随执就卷土重来了,他一边尝试慢慢插进来,一边和徐藏年接吻。
  徐藏年傻愣愣地等着随执像之前那样把舌头伸进来,然而这次,随执才吻了一会就松开了他。
  徐藏年疑惑地“嗯”了一声,随执笑笑说:“给点回应,我也好更持久。”
  说完,他又再次吻下来。
  徐藏年不知道要怎么“回应”,但是他想,最起码应该松开牙关让随执进来吧。
  他等了一会都没有等到随执的舌头,反而自己笨笨地“出城门”去找对方。
  随执被徐藏年的舌头碰了一下,霎时激动得好像全身血液都在沸腾,徐藏年还没缩回去,就被眼前这人牢牢吮住了舌尖。
  “唔……”
  与此同时,徐藏年的下面被随执填得满满当当的,随执前进一点都得小心些,就怕弄疼了人。
  感受到徐藏年在颤抖,随执亲亲他的额头,徐藏年反而摇头了,“我不疼,你进来,全部都进来……”
  随执半信半疑,他每动一下,徐藏年眼睛里就掉出小珍珠。
  随执吓坏了,他摸摸徐藏年的头,“宝贝不哭,我们不做了啊。”
  一听到说什么“不做”,徐藏年惊醒一般睁大了眼睛,对随执骂骂咧咧的。
  “你进来这么多了居然想半途而废!?”
  徐藏年一边凶人一边吸鼻子,样子有点搞笑。
  随执说:“你都哭成这样了……”
  “我这叫爽哭了,你那玩意很粗很大把我爽哭了懂不懂?”徐藏年委屈没由来的,声音抖得有些模糊,“之前我哭的时候你怎么不停下来,现在我很想要你你就来关心我了?臭随执,讨人厌的随执,骗人的小狗!”
  随执看弟弟哭得眼眶和鼻子都红红的,心疼得厉害,他慌乱地脱下自己的上衣去给徐藏年擦眼泪和鼻涕,徐藏年跟在报复人似的用力把鼻涕醒在随执的衣服上。
  “你之前叫得那么好听,我停不下来。”
  随执这么说,徐藏年顿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又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了,狠狠捶了一下随执的肩膀。
  “我不管,你一定要干我……”徐藏年哭着说:“不准走,听见没?”
  他小声地啜泣起来,随执搂着徐藏年哄了一会,他忽然感觉到徐藏年动了动,一看,徐藏年在摸自己硬起来的茎身。
  他抬起头,眼睛湿湿的,人还在抽噎中。
  “我眼泪掉……掉到小鸡鸡上了。”
  随执被逗笑了,他舔走徐藏年的眼泪,有点咸,下半身也开始抽插起来。
  徐藏年后背贴着硬邦邦的床背,有点不舒服,随执把自己的枕头立起来给对方靠着。
  随执没想到徐藏年突然偏了一下头,碰了他湿润的唇,他看着脸红的徐藏年,后者却说:“这是……奖励你的……”
  随执找到让徐藏年的软肉了,他朝前撞了几下,徐藏年就皱着眉叫了几声。
  这不听话的家伙还在忍……
  随执重重一顶,徐藏年颤着身体“啊”了一声,脆弱得就像只可怜的小动物一样。
  他亲着徐藏年身上淡去的吻痕,想给他们注入新生命。
  徐藏年有些情难自控了,他嘴里发出的声音跟小猫一样,细细的。
  随执抚摸他的白皙的身体,徐藏年痒得想逃,奈何下半身被一根粗屌钉死了。
  “你皮肤好白,像牛奶一样……”随执一边嘬一边说:“很漂亮,适合在上面种大草莓。”
  随执真的给徐藏年种了几个新鲜大草莓出来,他一边种,下半身还马不停蹄地顶。
  “啊……”徐藏年仰着脖子,没过多久就感觉到对方的吻落在了上面,他哭着说:“脖子不能种大草莓。”
  “放心,我知道。”随执说完,舌头在徐藏年的脖子上扫过,他好像感受到徐藏年颈间动脉的搏动了,就像他的欲望一样如脱缰野马,又很鲜活。
  随执射精时紧紧抱着徐藏年的身体,后者被勒得有点疼,同时还因为受到刺激身体颤抖着。
  随执摸了摸可怜巴巴的弟弟的头,徐藏年还沉溺在高潮中,脸色的红晕带了点赤裸的欲望,眼睛水灵灵的。
  他咽了咽,“哥、哥……”他把脸埋进随执的胸前,随执吓坏了,问他是不是不舒服。
  徐藏年摇摇头,吐出来的气都是热的,“你射了很多,我下面湿湿的。”
  随执笑了一声,“你还是在床上比较可爱一点。”他的大手抚摸徐藏年还在细细抖着的腿,感慨说:“下了床,你这张嘴只会骂我。”
  徐藏年抽噎了两下,“我不是骂你,我是鞭策你。”
  随执亲了亲他的耳廓,“那你要记得一直鞭策我。”
  他在随执身上腻了一会后道:“床单好像脏了。”
  徐藏年不想洗床单,于是连叫了好几声“哥哥”,他只是想对随执撒一撒娇,偷个懒,不料让随执在这一声声“哥”中支棱起来了。
  “再给我操一操,我就洗床单。”
  随执说完,重新抬起徐藏年的腿干人,他盯着那个肉洞看了看,边缘流出白色的东西,他担心润滑不够,于是抓过护手霜,又挤了一大坨抹在内壁,然后才挺进去深深地操弄。
  随执看见徐藏年在空气中一颤一颤的阴茎,他好心地把手伸过去给对方撸,就怕弟弟憋坏了。
  随执的手被徐藏年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弄得有点湿,有点滑,他越撸越快,前后被弄着,徐藏年躺在床上不停地吸鼻子,眼眶却更红了,漂亮得就像是会摄人心魄的妖精。
  随执的理智好像被对方吸走了,一次比一次入得更深,对徐藏年上瘾得想在床上做一辈子,都不想去公司了。
  完事后,随执在后面抱着徐藏年,徐藏年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咯着了,他的手摸了摸,手指碰到了微凉的管身。
  他一看,是一瓶瘪了的护手霜。
  不过……
  他皱眉了。
  “哥,这护手霜是薄荷味的。”徐藏年跟随执抱怨说:“难怪我屁股凉凉的。”
  随执一听,亲了亲他的后颈问他:“现在还凉?”
  他半硬着的鸡巴一拔出来,徐藏年后穴的精液就哗哗地流了出来,床单湿了一块。
  徐藏年有点难为情,嘀咕说:“没有……我后面很热,都怪你插得太快了。”
  【52】
  随执抱着徐藏年睡到了中午去,他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拿了手机之后赶紧起床出去接听。
  徐藏年睁开眼睛看着他哥出去,小心地关上房门,然后听到一句模糊的什么“跟他说有空再约吧”。
  徐藏年蹙眉了,什么约不约的?
  他睡不着了,坐起来等随执回来。
  差不多过了十分钟,房间门再次打开,徐藏年见到随执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要跟谁约会去?”
  随执坐在床边,一边帮徐藏年把被子盖高些一边不怕死地说了句“你猜猜”,徐藏年一下子就沉了脸,他拍开随执的手说:“别碰我。”
  这声音冷得就像一把利刃捅了随执一下,他想亲徐藏年,还被徐藏年偏头躲开了,给的原因是:“你有口臭。”
  随执笑他:“一身子醋味。”
  徐藏年不开心瞪了他一眼。
  随执摸摸他的手说:“那么冷漠干什么?怎么说我们是上过床的人。”
  徐藏年抽回手,“你只是个炮友,走开。”
  “哪有人这么关心炮友的?”随执笑笑,迅速地亲了徐藏年一下,还说:“你不问我吗?其实我会告诉你的。”
  徐藏年一脸淡然地说:“你想去约谁就约谁,关我什么事?”
  随执皱眉了,这人还真是把他当泄欲的炮友啊?他坦白说:“前几天约了生意上的朋友去吃饭,今天忘记了。”
  一听到“生意上的朋友”这几个重要的字眼,徐藏年的眼睫颤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他怕这位朋友因为随执的失约生气了。
  虽然随执看起来很厉害,好像不需要任何人帮衬的样子,但是俗话说得好——“在外靠朋友”啊!
  徐藏年闷闷地问:“那你朋友是不是生气了?”
  徐藏年想,应该是生气了吧,不然为什么打了电话过来。
  思及此,徐藏年懊恼了,他道:“以后我们不要做爱了,你早点睡。”
  随执有意见了:“不做爱不行。”
  徐藏年看着他的脸安静了一会后说:“那早点做早点睡。”
  “不要,我喜欢想做就做。”
  徐藏年蹙眉,想说什么,但是又把嘴给合上了,他侧首,抱着膝盖,不去看人。
  随执跟他解释说:“放心,失约的不是我,他妈妈生病了,打电话跟我说换个时间。”
  “真的?”徐藏年有点不信。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关心别人比关心你哥还多。”随执投诉徐藏年。
  徐藏年一说不过随执,就选择战术性沉默。
  随执想起一事,从抽屉里拿出助理买的苹果手机给对方,“你看看这个手机喜不喜欢?我见你手机屏幕上裂了条痕迹,要不换部新的吧?”
  徐藏年一眼就看到了苹果的Logo,他对随执说:“我用的是安卓机,也比较习惯用安卓。”
  不过话说回来,他的手机好像用了两年了,随执没有劝说徐藏年收下苹果手机,而是道:“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牌子的,我给你买。”
  “我自己有钱可以买。”徐藏年拒绝了随执的好意,还说:“我的手机虽然裂了,但是还能用,你不用操心。”
  徐藏年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些话,让随执觉得弟弟一下子离他好远,明明徐藏年几个小时前还跟他撒娇说不想洗床单的。
  “那好吧。”
  随执有点难过,他问:“你饿不饿,我去做点吃的。”
  徐藏年摇头,“我还想睡会。”
  随执担心徐藏年又着凉了,正打算去摸他的额头时,对方却挡住了他的手说:“我没那么娇弱。”
  说着,徐藏年就拉上被子躺下去了。
  随执简单吃了个午饭后去了徐藏年家,把他房间的被套换下来手洗了,徐藏年只睡了一会,醒来出去外面时听到浴室有动静,他忍不住走了过去。
  随执微微弯腰搓被单,这背影让徐藏年差点没认出来,他走过去说:“我来洗吧。”
  随执见他要抢被单,侧身堵着他,“我要好了,你去看会电视吧。”
  徐藏年顿了一下,这句话让他想起了黄微,上高中之后,黄微几乎不让徐藏年做家务,每次他想帮忙,黄微都会催他去学习,要么就是去玩一下放松放松,徐藏年好几次偷偷做家务还被妈妈骂了。
  徐藏年有点失落,他抬起眼睛看着随执。
  这个人说他很爱我。
  可是妈妈也很爱我,最后还不是嫌我是个累赘。
  爱一个人是能装出来的,或者说,那份热情是会被消耗殆尽的。
  徐藏年没说话,默默走掉了,随执听到脚步声后顿了一下,他看着弟弟的背影,不知怎么的这颗心有点难受。
  徐藏年总是这样,神情淡淡的,好像很难感到快乐。
  随执跟他做爱的时候,徐藏年偶尔会笑一笑,这也仅仅是“偶尔”而已。
  随执开始反思自己说过的话,心想该不会是他让徐藏年不开心了吧?
  徐藏年进房间换衣服后跟随执说:“哥,我要去楼下的健身房。”
  “好……”随执两只手都是泡沫,他叮嘱说:“早点回来。”
  早点回来?早点回来是要多早?
  徐藏年道:“可能要两个钟。”
  随执想起一事,他问徐藏年,“你后面……”
  “屁股疼就不去健身了吗?”徐藏年说完,就把门给合上了。
  随执琢磨了一下这话,一边担心弟弟,一边又觉得对方说得有道理,心里有些矛盾。
  随执把被单送去洗衣机脱水,晾好后打扫了一下卫生,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徐藏年回来。
  徐藏年今天穿了件长袖去健身房,穿紧身背心的教练见了他就像见了怪人一样,他说:“你不热吗?”
  今天36℃,教练搞不懂徐藏年这是在干嘛,脑子热坏了吗?
  其实徐藏年是可以穿短袖的,但是他手臂内侧有块吻痕,怕抬手时被对方发现,保险起见,他要走之前换了件长袖。
  徐藏年不想编谎话骗人,于是敷衍说:“室内有空调,我不热,开始吧。”
  徐藏年练着练着就发呆了,他想起黄微,想起以前的事,居然连累都感觉不到了,他跟随执说要健身两个小时,可随执在家等了快叁个钟还没等到人,他心里有点慌,于是换了衣服下楼看看。
  健身房门口,徐藏年站在一辆小推车前跟位女人说话。
  女人对他笑着说:“我退休没事干,所以来卖点东西赚个小钱,不然在家也是闲着,我现在上了年纪,电视看多了头有点疼。”
  徐藏年一听到她说什么“退休”,两只眼睛睁得圆大,“你退休了?”
  女人一边拿纸盒子一边笑道:“我年轻时在附中当数学老师,去年退休的。”
  女人的精神状态很好,而且打扮也很潮,不仅抹口红还穿着件碎花裙,徐藏年以为她才四十几的。
  “你太漂亮了,我没看出来。”
  徐藏年从小到大最会夸人了,这会女人笑得更灿烂了,她得意地说:“我晚上还会去跟我的小姐妹跳舞呢,我跟你说啊,上次的社区广场舞大赛,我可是拿了二等奖的。”
  徐藏年不关注什么广场舞,所以不了解这个,即使如此,他还是笑笑点了点头。
  他疑惑地问:“不用带孙子吗?”
  女人一边搅糍粑一边说:“我没结婚。”
  说这话时,女人的语气依旧欢快,没有觉得自己不结婚就是个异类。
  她对徐藏年道:“或许有丈夫有宝宝是件很快乐的事,但是对于我来说,我没有遇到好的父母,也没把握成为一个好的母亲,我挺害怕我的孩子跟我一样后悔来到这个世界的。”
  徐藏年感觉自己问的问题伤害到人家了,他道了歉。
  女人却说:“没关系,这只是个人选择而已,我现在的日子过得也不错,白天去学画画,下午没事干就出来买点东西,晚上去跟小姐妹唠嗑。”
  黄微最大的遗憾应该是没有自己的小孩吧……
  徐藏年忍不住问:“不会后悔吗?”
  “不去幻想另一种生活就不会后悔。”女人笑了笑说:“幻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自己的心态没有摆正,无论做什么事都会后悔的。”她看向徐藏年,“不过,我现在很满意自己的生活。”
  圆乎乎的糍粑在黄豆粉里滚了两圈,女人用漏勺将它们捞起来,并抖掉了多余的粉。
  女人正要去扯一个袋子时,徐藏年说:“不用了,我拿着就行。”
  黄微出门购物一般都是自己带购物袋的,很少浪费商店的塑料袋,这点习惯好像也烙在了徐藏年的骨子里。
  女人把纸盒子递给这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给你。”
  “谢谢姐姐。”
  女人闻言,先是顿了一下,随后忍不住笑出声。
  徐藏年一转身,就撞到了后面的人,他连说了几句对不起,这人却抓住了他的手腕。
  熟悉的感觉涌上来,徐藏年抬头一看,对方真的是他哥,他有些生气地说:“你差点撞掉了它。”
  随执看着他手里的东西,心里怨怨地想我一个活人居然还没有一盒糍粑重要?
  女人感觉这两人好像要闹矛盾了,她对徐藏年说:“没事的啊,掉了的话阿姨再给你做一份,大家好好说话,别生气啊。”
  随执笑笑对女人道:“我是他哥哥,怎么可能生气?”
  原来是亲戚,女人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她最怕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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