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这感觉完全不同。
  江左左的手是隔着裤子都能感受过的柔软。他梦见过，但在梦里，她做的远不止于此。
  第一次梦见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中午。
  此前一天江左左过来找他游泳，他还煞有其事地写了一份游泳教学报告。那份报告叁页纸，漂浮，呼吸，动作，每一个步骤都详细交代。教学之前他让江左左先看熟，再实践，那会儿江左左离他很近，翻了两页抬头笑看他，说：“直接实践不好吗？”他忘了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只记得那天晚上怎么也睡不好，因为江左左和他吐槽了泳衣的问题，还找了两张泳衣的图片问他，哪一个好。
  他脑子不甚清醒，胡乱选了蓝色连体那款。
  于是整宿都在想象她穿上后会是什么样子。
  当晚他彻夜难眠，对着片子冲了两次，梦也没做。
  醒来只当雄性激素作祟，不以为然。直到午觉时间，他抬手扑了个空，再睁眼，眼前什么也没有，掀开被子，勃起的阴茎叫他愣了足足一分钟。
  愣神，是在回想梦里的女生。
  模糊的面孔，姣好的身材，他闭着眼，光听声音就知道女生是江左左。
  在梦里，江左左就像往常一样，丢下鱼饵，便等愿者上钩。她永远掌握主动权，无论是现实还是梦境。
  当她浑身赤裸地坐在他的身上驰骋，又或者说是坐在梦里的谢辙身上，娇笑的模样让他陌生，却又忍不住想再多看一眼。
  看她向后拨弄长发，脖颈湿出莹润的光泽，汗水下淌，随着一前一后的动作滑过浑圆的胸、紧实的小腹和温润的穴。
  那天中午，外面日头正烈，紧闭的窗帘将光线切割，梦里发泄不得的欲望，被他利用幻想在现实中释放。
  如今，梦想成真了。
  谢辙浑身肌肉紧张，想要阻止江左左拉开她裤子的动作，却无从下手。
  “我就看看。”江左左挡开他的手。
  她平时也会看一些片子，但大多丑陋，看下来能让她有反复回味的视频更是少之又少。
  谢辙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考量的意味，不觉紧张。
  肉棒感知到他的胜负欲，登时涨了一圈，跳出束缚时兀地打在江左左的手心，给她吓了一跳。
  末了抬眸，说：“比我想的要好看一点。”
  得到她的肯定，谢辙心口一松，身体依旧紧绷，又故作镇定：“你不看视频了？”
  “你比较好看。”
  谢辙呼吸一滞，耳朵瞬间红了。
  他哪里招架得住这样的江左左？
  尤其是，她把一句足够撩他的话，说得那样稀疏平常。
  好似见他耳朵颜色加深，江左左看得不太分明，便凑近了点，五指虚虚圈住，始终隔着一层空气，当鼻尖快要碰上耳垂，她才吹了一口气，在谢辙躲闪时一握——
  “嗯……”
  从喉咙里溢出来的哼唧声，还有手下战栗的身体肌肉，江左左知道，谢辙爽了。
  她曾见过同班的情侣接吻，在长廊尽头的窗边，两具身体紧紧相贴，仿佛对方的嘴唇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果冻。
  但更让她好奇的，是男生在女生后背上不安分的手。
  如果是谢辙，谢辙会这样吗？
  抱着她的时候，又会不会起反应呢？
  答案是会。
  江左左想起的，是谢辙教她游泳的过程。尽管隐藏的很好，生理反应在所难免。她感受得到。那时候她心里倒没有太多触动，却会因为此时他在她靠近的瞬间耳根红透而心悸。
  “谢辙，要不要我帮你？”
  她的嘴唇，贴着他的耳朵。
  谢辙被她逼得无路可退，看向她时眼睑泛红，他没开口，眼神已然言明。
  要。
  他要。
  江左左莞尔，真正开始抚慰肉棒。
  她是第一次近距离地看男生的性器。颜色不深，首端微翘，可观的尺寸足够让她反复回想这根东西从包裹中跳脱出来的画面。勉强握住，撸了两下，又觉得烫手，她想了想，摸了一把下边的囊袋，然后求知欲爆棚地看他：“这样对吗？”
  到这时，谢辙的忍耐力终于达到顶峰。
  他几乎是费劲了所有力气去温柔地圈住江左左的手，教她撸管。
  马眼随即溢出津液。
  江左左融会贯通，用指腹抹开那点湿润。
  谢辙声音沙哑，彻底沉沦。
  “左左。”他叫了她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