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 安澜的观察
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毕竟青灵剑虽然也厉害,但是现在毕竟已经没有剑灵在内了,威力自然不如从前。
要是青灵剑内的剑灵还在的话,说不定还可以跟万屠刀比较比较。
但是,当初秦风之所以直接出手抹除掉青灵剑内的剑灵,也是为了亓官飞宇考虑。毕竟,当初亓官飞宇的实力还很弱,根本无法驾驭一个拥有剑灵的青灵剑。
别忘了,当初这青灵剑可是被秦风从神木宗长老那里抢过来的,青灵剑内的剑灵自然不可能轻易屈服了。
所以,秦风为了亓官飞宇的成长,也只好直接出手把青灵剑内的剑灵抹除干净了。
而现在劣势就有些显现出来了,面对万屠刀这个级别的兵器,失去了剑灵的青灵剑就有些不够看了。
封尘的万屠刀一出,便完全将亓官飞宇的气机锁定得死死的。亓官飞宇很清楚,跟封尘的对决,一定不能打消耗战。
无论是封尘还是自己,其实都是那种喜欢一招制敌的人。亓官飞宇很清楚,跟封尘对决,必须一上来就把自己全部实力拿出来,不能够有丝毫的留手。
因为,一旦留手,就意味着战斗节奏完全陷入了对方的节奏之中。
“九天剑诀!”“万屠!”亓官飞宇和封尘同时大喝,然后向着对方急速而去。
亓官飞宇和封尘在半空中相遇,一时间竟是电闪雷鸣,黑云压顶。
过了三息之后,亓官飞宇和封尘同时后退,然后落在地上。
但是从两个人落地的姿势却可以看出,刚刚的对决中,亓官飞宇落入了劣势。
此刻亓官飞宇握着青灵剑的手都有些发抖,他虽然之前已经非常高估了这封尘和他手上的万屠刀,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封尘居然如此厉害。
而此刻封尘则站起身来,对亓官飞宇冷笑道:“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呢!原来,你就这点本事?我刚才可是只出了五成力!”
亓官飞宇哪里会相信封尘的鬼话,他才不会相信,封尘刚刚敢只出吴成立跟自己对决。
实际上,亓官飞宇想的确实是对的,这封尘当然是在说大话,不过封尘确实没有发挥全部实力,只用了七成而已。
封尘研究过亓官飞宇的全部比赛记录,亓官飞宇的实力是有阶段的,一开始就算看起来拼尽了全力,其实也是有所保留的。
目前基本上所有关注过亓官飞宇的人都知道,亓官飞宇喜欢在即将被击败的时候突然爆发,然后扭转失败的局势。
虽然没人看得穿,到底这亓官飞宇修炼了何种功法,但是这并不耽误大家想入非非,对亓官飞宇的秘密进行猜测。
当然了,目前为止除了少数真正有眼力的人,根本看不出,这亓官飞宇其实根本就不是修炼了某种特殊的功法,而是因为自己身上带有的血脉之力。
说起来,血脉之力的发挥,看起来是很难跟修炼的特殊功法相互区分的,也只有那些常年对血脉之力研究的人,才可能看得出亓官飞宇身上的真实情况。
而这其中,就包括之前曾经来人的青柳府。
说起这青柳府,其实秦风也觉得非常奇怪,因为自从上次那个青柳府的人被他直接出手秒杀掉了之后,居然就一点消息都没有了。
按理说,这种组织应该报复心很强的才对,但是现在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秦风也感到非常纳闷。
秦风哪里知道,青柳府在龙泰城的负责人可不是一般人,而是青柳府年轻一代最聪明的安澜。
安澜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她能够年纪轻轻就当上了龙泰城分部的主管,可不是因为背后有什么人支持的,而是凭借自己极强的实力获得的这个机会。
安澜发现了亓官飞宇的情况之后,根本就没敢贸然出手,因为亓官飞宇的师傅秦风,她根本看不透。
安澜看不透的人不多,但是任何一个,那都是这九州大陆之上的真正霸主级别的存在。所以安澜才不敢轻举妄动。
当然了,安澜也不是什么胆小的人,亓官飞宇的血脉之力几乎是她在青柳府这么多年以来,遇到的最强大的。
一旦可以将亓官飞宇给抓回青柳府,那么安澜绝对可以凭借这个功劳更进一步的。
安澜是一个极其富有野心的女人,胆大心细这个词语简直就是给安澜连胜定做的一样,所以安澜虽然一直按兵不动,但是实际上却也一直都没放弃对亓官飞宇的观察。
安澜需要一个机会,一个出手便成功的机会。
此时此刻,安澜也在比赛的观众席上观看,安澜需要进一步对亓官飞宇观察,确定这亓官飞宇到底有什么血脉。
血脉之力的研究,是一个非常深奥的学问,即便是青柳府中最知识渊博的人,也无法做到可以一眼看穿所有人的血脉之力是什么类型。
安澜经过最近两场比赛的观察发现,这亓官飞宇身上居然同时存在两种顶级的血脉图腾,这让安澜更加兴奋了,要知道双血脉传承可是极其罕见的。
在这九州大陆之上,即便是身具一个血脉传承,就足以自傲了,而身上具有两种血脉传承,而且还是最顶级的那种,可以说用天之骄子的这个词语来形容也不为过了。
说回到场上,此刻亓官飞宇和封尘都没有继续出手,而是紧紧盯着对方。
他们都清楚,如果刚刚的交手算是一个试探的行为的话,那么接下来就是真正的出手了。
亓官飞宇也明白,自己的血脉之力现在自己还无法绝对掌控,基本处于时灵时不灵的尴尬状态。
要想靠自己的意念来激发这个血脉之力,恐怕是非常困难了,搞不好还要被封尘打个半死才会进入那个暴走状态。
其实亓官飞宇也非常郁闷,因为这么久以来,自己都无法真正掌控自己的血脉之力激活的方法,可以非常尴尬的了。以至于自己每一次都很狼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