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喷
穿上这条围裙已经有一段时间,因为羞耻心和男人过度的关注,温云的小逼已经很湿了。
看着眼前湿弹艳红的逼肉,祁傅礼直捣黄龙,两根修长的手指并拢插进穴道内,指尖顺着软嫩的穴肉直接抵到穴心,温云被捅得发出惊呼。
之前几次的情事都是循序渐进的,温云有充分时间做足准备,但因为游戏的原因,祁傅礼这次直接抵到敏感的地方,打得她措手不及。
插在逼里的两只手微微弯曲,狠狠扣弄起逼里的敏感点。
一股电流击过脑内,温云喊:“啊,祁傅礼,不要。”
“云云,不能不要,这是游戏。”
祁傅礼边扣着那处凸起的软肉,边残忍地拒绝她。他知道温云很敏感,随便一弄小逼就会发大水,之前的几次,他都尽量照顾她的感受,所以她从没经历过这么直接且粗鲁的刺激,但这次不同。
他不是君子,从说出这话开始就没打算让她赢。给她选择的机会已经是他最后的仁慈,但温云如他想的那样,倔强又不肯服输,轻易地答应了他,那就只能走向唯一的结局。
他另一只手按住温云的大腿不让她从激烈的快感中逃脱,插在逼里的两根手指死死压着敏感点,像是要把那处软肉从小穴里抠出来,大拇指直接按上阴蒂,用指甲压戳着它。
“嗯~祁傅礼。”温云无助地摇着头,辛辣的快感从小穴流窜到四肢,她的大腿肌肉紧绷,已经开始不自觉地颤抖,没有抚摸阴唇,没有轻柔的按揉,只是抵着最脆弱的两点的野蛮的按压。
她觉得脑袋都要炸开,每一秒都过得煎熬。只能听着自己发出高亢的不像是自己的叫声,经受着这残忍的暴行。
祁傅礼看着眼前的小逼在快感中变得血红,逼里的淫水沿着他的手滴滴答答地往下流,媚肉也饥渴地紧绞着他的手指,手指感受到阻滞,甚至被勒得有些痛,听着温云发出的持续不断的叫声,看她奶子在身体的抖动下摇晃着荡出乳波,祁傅礼更加兴奋,鸡巴完全硬起顶着裤裆。
“云云舒服吗,小逼咬得好紧。”
“奶子晃得好骚。”
“小逼已经开始抽搐了,是要喷了吗?”
他边玩她的敏感点还要边说骚话刺激她,温云的感官都被男人恶劣的玩弄侵入,觉得自己越来越骚浪,在这样单纯的不含任何抚慰的插弄中也能获得巨烈快感,她身子开始打晃,意识也飘忽起来。
在祁傅礼恶劣地抵住根部把她的阴蒂往上拨弄时,温云只觉得头脑受到撞击,激烈地颤抖着身子,站着就达到了狠戾的高潮。
祁傅礼还不放过她,手指插在逼里,顺着泻出的淫水狠狠捅向穴心,把温云插得身子往前倒,祁傅礼用另一只手扶住她,插捅动作不断,让温云逼里的水一股接一股地往下流。
因为插捅的动作溅到他的脸上,闻到温云逼水的腥香味,祁傅礼觉得自己血液的流动都加快,连看她在快意中扭曲的脸都觉得美,只想听她在自己身下发出更浪的叫声。
小穴里流出的水开始变少,逼肉的抽搐也慢慢停下来,这段对温云来说太过漫长的高潮终于停下来,她在恍惚中听到了手机倒计时结束的滴滴声。
祁傅礼站起来,英俊的脸上沾了几滴透明的水液,他拢住她,平息温云高潮过后无意识的轻抽,说:“云云,你又输了。”
他又用残忍的话语给她致命一击:“一分钟都不用,你就能在我手下喷得不成样子。”
温云轻轻抖了一下,安静地依偎在他怀里,没从刚才的猛烈高潮中回神,只知道以后再也不要答应他的要求,祁傅礼心眼又多又坏,她玩不赢他。
祁傅礼把温云抱起来,回到房间把她放在床上,说:“以后做饭的时候都要穿裸体围裙给我看,云云。”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给这场游戏画下句号。
但带来的结果又远远不止明面上的输赢这么简单,从今往后,只要温云穿起这条围裙,就能想到今天经历过的高潮,在一点点的潜移默化中越来越敏感,越来越骚浪,连在做饭的时候都不能忘记他带给她的快感,而这只是开始。
现在不需要想这些,祁傅礼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露出自己涨红的屌,把温云抱起来,说:“那我们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