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今天是你排卵期?
还没等他插进去,她腿间的水儿就流他鸡巴上了。
骚成这样?
被摸了两手奶子,人就受不了了。
刚那冷水澡起不了一点作用,好不容易被压下去的性欲辗转回头,比刚还要的迫切猛烈。
他一手掰开她的臀肉,任着江瑾瑜双腿夹得再紧,这一掰开,她小逼就要被扯着往后拉出个小口来。
就是个窄窄的缝儿,看上去是塞不进去什么。
可被龟头顶上去,干个几下,又有着淫水润滑。她两腿就哆哆嗦嗦的夹不住了,有了松动的迹象。
冯啸有耐心,不急着全插进去,她松开些,他就进去点儿。挪了半天,她那小逼也就吃进去他半根性器,还有一半儿就在外露着。
他从后抱着她,这抱着,两手全能揉着她奶肉,两团乳儿被揉的热热的,烫烫的。他本是个丁克,对生个小孩,传宗接代什的毫无兴趣,也没想法。
可跟江瑾瑜在一块儿久了,天天腻在一起,他有时竟然也有点儿要她怀上的欲望,期待着她产奶哺乳的模样。
冷静下看,他其实也不是想跟她要个爱情结晶。他就是想要她这两个又白又嫩奶子里流出奶水来,被轻轻一挤,就色情的淌汁,用力些,那奶水就跟喷水一样的溅出来,又香又甜。
一旦这想法出来,接下来的画面就是止不住地出现在他脑海。
冯啸轻轻咬着她后颈子的皮肉,另手紧扣着她的窄腰,性器全根进入。
“怀个宝宝,怎么样?”
他这话出来,惊的她人一颤。
一直来,江瑾瑜都吃着短效避孕药。
她吃药,一方面是帮着调节经期,改善痛经。
另一方面,是她也知道自己什么德行,药吃着,怎么都算个保险。
可她有时候还是会胡思乱想,毕竟按医生的说法,这药再牛逼,也没办法做到100%的避孕。
她吃药的事,冯啸也知道。
两人彼此都心知肚明。
可就在这情景,这时间,由着冯啸亲口将这话说出来。
所有所有的条件加在了一起,在一瞬,要江瑾瑜真有了种错觉——
他是认真的。
她可能,就是那不能成功避孕的1%。
这怀疑一起来就消不下去了,江瑾瑜反应激烈,已经不是个熟睡人该有的状态。
冯啸轻笑了声,鸡巴顶的又重又深,次次都逼着她的宫口,要朝着子宫里去。
“怎么不睡了,乖女儿也等不及了?”他就在她耳后,气息热烈扑来,刺激的那整片的皮肤都敏感的发麻。他不戳穿她,只是用着这话对她反复撩拨,来回的践踏着她的心理防线。
他不用提一个脏字儿,不用说一个荤词儿。
就能轻轻松松的把她搞得面红耳赤,心猿意马。
江瑾瑜受不了,他操一下,她就要跟着叫一下。
真是太深了,要被干穿了一般。
他一抽动,那粗硬的阴茎就要顶着她内里的软肉摩擦,蹭得多,要她里面都跟着外面一样的发热发烫,更别说那些被操出来的淫水儿了,多的要把她身子底下的床单都打湿了。
他鸡巴抽出来,压着江瑾瑜转身,整个人平躺在床上。
他手一扣,压开她的一条腿,鸡巴又重新顶到那小逼里,重重干进去。
这么插没刚刚那姿势深,可正对着,能张口将着她奶头裹住,两边儿全都能吸进嘴里。他低头,跟着乳晕一块儿将着那小奶尖儿都含进去,另边的他也不放过,就在手里捏着,挤压变形。
江瑾瑜“啊啊...”的叫着,冯啸太用力,裹得她疼,奶头似要被吃掉了,真似要被催出奶来。
她推着他的头,可怎么能推的动?她一抗拒,底下的小逼就要挨操。又重又狠,蹭的她逼口发疼。花心也是,又酸又涩的。
她刚刚被干狠了,宫口已经被他强行搞开了,此刻就可怜巴巴的将他龟头给含着,生怕它一不高兴,真把那根棍子给插到里面去。
因为这,江瑾瑜又不敢真用了力气去抵抗。
她手软绵绵的,来来回回,这推搡的动作跟着调情似的。
明明还没出奶呢,这小狗身上就一股奶味。
冯啸将着他嘴里的乳尖吐出来,两手一掐,夹住了那水滋滋的肉粒,又圆又粉:“奶头这么小,要是真怀了,不得把奶眼给堵了。”他说的煞有其事,边说,鸡巴边往着她子宫里进去。
江瑾瑜毫无防备,尖叫一声,被这刺激搞得浑身绷紧。
高潮随之而来,如高压水枪一般,剧烈冲刷着她脆弱的神经。
在这如此的压迫下,她只能木然地听着冯啸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过着,却已经分不清真假,“真堵了,就得拿针通,把你这小奶眼给捅开了,才能要奶出来。”
针?
捅开了?
她稀里糊涂的只能记住这几个字。
她虽从没听过这些,可闭眼,那画面就跟自动似的出现在她眼前。
“不..别......不怀孕......”她要哭了,说不上是因为宫交的折磨,还是被冯啸这一通给吓得不轻。
她浑身颤抖,被迫接纳的快感可怕的要人窒息。
那小子宫太脆弱了,冯啸这时候可从不会慈悲心泛滥,怜香惜玉。
他只会压着她狠操,鸡巴全喂她吃进去,把精液跟尿全给她灌满。
他抓着她的手摁在她的小肚子上,他一顶,她就能隔着她肚子摸到里面的鸡巴。他又开口,话一落,又叫她激烈颤抖:“我记得今天是你排卵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