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 第150节
我把钥匙放在了书桌上,这里以后我都不能来了。钥匙还是还给人家吧。
打开门准备走出房间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什么,我来到洗手间,看装漱口杯的柜子里有几个漱口杯,有几把牙刷。
结果发现杯子还是那两个,我的和安明的,牙刷也没有换,还是我的牙刷。
为自己这种小心思觉得有些羞愧,都这样了,人家有没有别的女的,关我何事?但看了自己的牙刷还在,没有别人的牙刷,心里竟有些愉快起来。跑到书房,又把安明的钥匙塞进了包里。
有一种作贼的感觉,感觉自己特别无聊,但又觉得就是应该这样干。
我离开小区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暗了。鞭炮声更加响得密了。
情绪依然不高,但感觉比进去的时候要好很多了。保安问我是不是要出去吃年夜饭了,我说是的。
我忽然想起,袁小刚也不会回去,那我何不约他一起过年?打了电话给他,他那边很吵闹,说和兄弟们在一起喝酒呢,问我有什么事。
我说大过年的能有什么事,就是想问你怎么过年。他说就和他的一群无家可归的朋友一起过,还说如果我没去方去,不妨加入他们,反正不要我开饭钱。我当然谢绝。
依然是没地方可去,我只好又开车往厂里而去。大不了我就回宿舍睡觉看春晚,不掺合那些工人们的活动就是了。
到了厂里,没回家的工人们正在食堂搞联欢,远远地就能听到他们传来的欢笑声。我不想去打扰他们,就悄悄地回了宿舍。
手机不停地想,都是员工和友商们发来的道贺新年的信息,有调皮的员工直接将我拉进了他们的群里,嚷嚷着要老板发红包。
还好我钱袋里有钱,就在里面发了红包,过年嘛,大家都乐乐。这时有人在群里说,管材料库房的某某好像是喝醉了,让领导安排个清醒的过去值班。
材料库房非常重要,但非上班的时候都是直接锁上门就行了,不需要专人把守的。今天放假了,为什么却有人说要值班?
我觉得这事有些奇怪,大过年的可别出什么事。于是我下楼,向材料库房那边走去。到了那一看,发现库房门原来是开着的。我打开灯,往里面走了一圈,但这时忽然听到库房门从外面被人关上了。
我赶紧说我在里面,不要关门,但没人理我,我冲向库房门,希望关门的人不要走远。但门好像已经被关上了,我拉着门大喊说里面有人呢,这时忽然好像听到了背后传来了脚步声!
库房里明明只有我一个人,怎么会有脚步声?我正准备回头看时,忽然头上感觉一疼,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醒来的时候,好像闻到了一股焦味,再清醒一点,就感觉热得厉害,非常的热。睁开眼睛一看,发现我周围竟然都是火,仓库着火了,但我还在仓库里!
这一惊非同小可,我忍着头疼,想爬起来冲出去,但发现我所在的位置正在一堆材料中间,那些材料都已经在燃烧,我要冲出去,那就得跨过那些火海。这根本是做不到。
我准备摸出手机求救,但发现手机不见了!
我只有扯开嗓子大喊救命,嘴刚一张开,一股浓烟就灌了进来,我呛得连连咳嗽,烟越来越浓,坚持了一会之后,我又再次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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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我好像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迎面走来的竟然是爸爸,他焦急地喊我的名字,“小暖,小暖你没事吧?你醒醒你醒醒!”
然后场景一换,又好像来到另一个地方,那里也有火,好大的火,还有烟,我大声呼叫着救命,可没人理我。
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我还是醒了过来,我嗓子疼,头疼,脸上各种都疼。我又到了救护车上。在我确定我没死的那一瞬间,我心里一安,要是大过年的我挂了,老妈得多伤心?
到医院后医生告诉我,我有轻度烧伤,但不会破相,让我放心。
跟随我救护车到医院的是一个厂里的主管,他告诉我说火势已经控制住了,但库房里的东西都被烧毁了。
他还告诉我说,我是被一个工人冒死给救出来的,那个工人好像脸部被烧伤了,当时现场大乱,等救护车赶到的时候,找那个工人去治伤,却发现找不到他了。
我一听就急了,说他既然受了伤,那是不是自己跑到附近的医院里去治疗了?赶紧派人去医院里看看,如果伤重的话,把他转到好一点的医院去。他说好,马上就去办。
做完治疗后,我躺在在病床上输液,此时已经凌晨,窗外的鞭炮和烟火声此起彼伏。我也真是够悲摧的,人家在过年,我却躺在医院里,还幸亏有人舍命相救,不然我恐怕就挂了。
因为电话没了,我也联系不上其他人,也不知道厂里现在到底什么状况,第二天早上,厂里一些值班的主管就都赶到医院里来看我了,他们说厂里没其他的事,损失也不是很大,让我放心养伤。至于起火的原因,警方已经介入调查。
我说大过年你们玩你们的去,我这点小伤也不算什么,不用放在心上。正和他们说着话,警察来了。
警察详细问了我昨天晚上火灾的事,我把我知道的都说了。他们说让我放心,他们会配合相关的部门把火灾的原因调查清楚。
中午的时候,魏松和胡芮也来了。
昨天火灾的事已经在网上报导出来了,他们看到消息后联系厂里值班的人,知道我在这家医院,就赶过来了。
胡芮一见我又躺在病床上就哭了,“袁小暖你是造了什么孽了,你这才出院几天呢,就又进来了?”
我说我也不想啊,只是最近时运不济,我有什么办法,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
“可是到底为什么会起火呢?”魏松问。
“我也不知道,当时有个人说库管喝醉了,让领导派个人去看看,我担心有事就过去了,没想到门就从外面关上了,更没想到仓库里还有人,一棒就给我敲晕了。我估计是在我晕了之后放火的。目的就是要将我烧死。”我说。
魏松和胡芮都瞪大了眼睛,“你是说有人要杀你?”
“我估计就是这样,那个发信息的人就是要将我引到仓库里去,然后在那里的人准备好袭击我,这火就是有人故意放的。当然也有可能不是要烧死我,只是为了毁掉那些原材料也不一定,但我觉得要烧死我的可能性很大。“我说。
“那你到底是得罪谁了,为什么人家要向你下这种重手?你在厂里有仇人吗?你这么怂的人,按理说应该不会有什么仇人才对啊。”胡芮说。
“我也一直在想这件事,虽然在厂里我在抓生产纪律,并且也作了一些改革来提高效率,可是这都是管理者应该做的事,我从来没有针对过谁,应该也不至于会仇深倒要杀死我吧?这也太夸张了。”我说。
“那就是你以前的仇人?”胡芮歪着脑袋说。
我摇头,“肯定不是,做这件事的人知道员工的微信群,还在里面说话,那肯定是厂里的人,至少也是和厂里的较深接触的人,不然他不可能把时机把握得这么准。别说我以前没什么仇人,就算是有仇人,那也不会在厂里。所以这件事肯定和内部的人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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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贼难防,要是内部的人,那可就麻烦了,这一次没弄死你,下一次肯定还会找机会弄你,这可怎么办?”胡芮说。
“报警了吧?这件事可不能当普通的失火案来看待,应该让警察深入地调查,一定要把后面的人揪出来。”魏松说。
“警方正在查,但对方肯定是筹备了很久,恐怕没那么容易查出来的。这件事也不要太声张,免得在厂里引起恐慌,我也只是受了点轻伤而已,等我出院后,我自己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