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想盛装嫁予你 第130节
张嫂以为她要拿剪刀杀人,心惊胆战的劝慰道:“顾小姐,这可是贺先生的母亲,你可要三思啊……”
“我管她是谁,拿剪刀来!!”
张嫂稀里糊涂的就真拿了把剪刀给她,徐千娴这时已经没有了刚才嚣张的气焰,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好啊,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是吧?你们给我等着!”
她想从地上挣扎起来,奈何被顾槿妍举着剪刀逼了回去。
“你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你敢动我一根毫毛试试,我儿子一定会剥了你的皮!!!”
徐千娴脸色开始发白。
“剥了我的皮是吗?那我就来动动你的毛试试。”
顾槿妍说着,一把扯开徐千娴的贵妇头,举起剪刀,咔嚓咔嚓,在她拼命推搡中,一刀一刀落下去,洁白的地板上,很快落下了长短不齐的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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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们有没有很爽?
☆、第157章 我们生个孩子吧
“啊——”
“啊——”
“放开我!!放开我!!!”
偌大的别墅里,到处充斥着徐千娴惊恐的尖叫声。
顾槿妍闻所未闻,尽管剪刀在打斗的过程中,已多次划伤她自己。
一旁的张嫂看的触目惊心,抓着顾槿妍的胳膊央求:“顾小姐,快住手吧,再这样下去,你就没法跟贺先生交代了……”
张嫂的劝说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她需要跟他交代什么?
他把她从这里赶出去才最好。
“你们都在干什么?!”
一声严厉的呵斥,赫然间打破了别墅的喧哗。
顾槿妍抬起决绝的脸,这才将剪刀扔到地上。
徐千娴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听到儿子的声音,哭天抢地的向儿子扑过去,“南齐,你今天要不当着妈的面把这女人的皮给扒了,妈就没法活了……”
贺南齐望着母亲狼狈的模样,又望向不远处问心无愧的女人,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你看看妈?你看看妈被她羞辱成什么样了??”
“你还愣着干什么?你快点去把她的皮给我扒了!!”
贺南齐摸出手机,阴霾的拨出个号码,言简意赅的说了两个字:“进来。”
一分钟不到,纪官杰来了。
“把夫人送回家。”
徐千娴震惊的望着儿子,眼神交织着太多复杂的情绪,有不可思议,有愤怒,但更多的是失望……
“夫人,请跟我走吧。”
纪官杰想去搀扶徐千娴。
被她歇斯底里的一声怒吼吼了回去:“别碰我!!”
她表情扭曲的质问儿子:“她都这样对我了,你也不管不问吗?”
“到底她是你妈还是我是你妈?你可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你现在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妈吗?!”
“纪官杰,把夫人带走!”
贺南齐语气更坚定了几分。
“夫人,跟我走吧!”
“贺南齐!!!”
徐千娴嚎哭起来:“我早知道把你养大会成为一头白眼狼,我当初生下来就该把你掐死!”
知道儿子不会再帮自己,她恶狠狠的回过头:“你给我等着!”
撂下狠话后,哭哭啼啼的走了。
别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张嫂战战兢兢的捡起地上的剪刀,极有眼力见的去了厨房。
贺南齐走向顾槿妍,犀利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了足足十几秒,也未开口说一句话。
直到她将目光迎上他,他才开口:“现在满意了吗?为了你,我彻底背上了这不仁不孝的罪名。”
“我没有要你这样。”
她目光坦坦荡荡,丝毫不领情。
“你就是吃准了我不会拿你怎么样。”
“我可没有,我若知道你不会拿我怎么样,我就不会只是剪头发这么客气了。”
“所以我还要谢谢你手下留情了?”
“你想打想骂请随意,让我从这里滚蛋都可以。”
“我有什么理由这样对你?”
顾槿妍看他的眼神有些飘浮不定:“你妈今天是受害者。”
“她真的是受害者吗?”
贺南齐冷不丁举起她的一只手臂,上面布满了惨不忍睹的抓痕。
拽着她的手将她拉到沙发边坐下,贺南齐冲着厨房喊了声:“张嫂,拿药箱。”
张嫂手脚麻利的将药箱拿了过来,贺南齐一边将消毒水往她胳膊上擦,一边说:“没见过比你更没用的,打个架没把别人怎么样,倒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
顾槿妍没好气反驳:“没见过比你更不孝的,自己的妈被人欺负,不帮自己的妈,反倒帮着外人。”
贺南齐消完毒,往她胳膊上涂药膏时,才云淡风轻的说了句:“你不是外人。”
两人一时俱都沉默下来。
许久之后,她才咬着嘴唇,眼圈泛红的打破沉静:“对不起。”
“没事,她欺负了你那么多次,你还回去一次也是应该的。”
“我不是说你妈。”
顾槿妍垂下眼睑:“我就是一个不详的人,也许那天我就不该提到贺珩珩。”
这两天晚上,顾槿妍整晚整晚的彻夜难眠,她一直回想着贺南齐那日说的话,腊梅树下有尸体这个信息是她提供出来的。
如果真是这样,自己该有多么可怕?
她忽然意识到,因为她跟贺南越之间理不清的关系,才导致了自己家破人亡,而她无意中提了一次珩珩的名字,珩珩也没了。
传说中的天煞孤星一定就是她这样的。
贺南齐替她上好了药,用力握住她的手:“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
张嫂轻手轻脚的走过来,诺诺开口:“贺先生,晚餐准备好了,您要在这里用餐吗?”
贺南齐点点头。
他径直走向酒柜,拿了两瓶度数较高的红酒出来,顾槿妍看了,嘴唇嗫嚅了几下,却也没说什么。
一顿晚餐吃的寂静无声。
贺南齐没吃多少食物,酒却喝了不少。
两瓶红酒几乎是他一个人喝光的。
顾槿妍已经许久没有看到他喝得两眼腥红,神情迷离的样子。
晚餐结束,他没有要走的意思,手抵着额头,目光灼灼的望着她:“可以陪我出去走走吗?”
顾槿妍沉吟了几秒,抬腿迈了出去。
她朝着枫树林的方向走,步子很快,他长腿稍微加长一些,三步并作两步便将她赶上,抓住她的手,拽进了手心。
两人沿着枫树林的马路走了很久,都没有开口说话。
直到从尽头返回时,经过上次缠绵的地方,他才停下步伐,按住她的肩,头抵在她额头上,醉醺醺的征询了句:“我想在这里,再要你一次,可以吗?”
他今天真是有些得寸进尺。
顾槿妍望着她,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无法拒绝他,是因为知道他今天并非欲望所驱,而是他心里难受。
贺珩珩的离开,贺南越的离开,都是他心里不能承载之痛。
嘴上没有答应他,但扭转的步伐却朝着上次缠绵的地方走去了。
性是抚慰一切的良药。
这句话果然不差。
尽管两人心中都还隐藏着芥蒂,但当顾槿妍被解开了匈前的纽扣贴上他坚硬的胸肌时,两个人还是为着这种原始的悸动而震撼到,暂时忘记了所有的一切,脑子里只剩下隐晦的激情和缱绻。
她被他狠狠地压到了铺了一层落叶的地上,亲吻着她的每一寸,狂肆的侵略刺激得眉头紧锁,唇瓣咬得泛白。
他因为酒精的缘故并不比她好受,浑身紧绷如铁,一张脸上有着隐忍的痛楚和掠夺的畅快,他移动身子,噬咬着她柔嫰的双唇,一双手肆意在她生体上游走点火,发泄着黑夜里的张狂。
唇间不断传来湿漉漉的触感,那种类似过电的微麻感令两人艰难喘息……
“妍妍,我多么希望,我们能像过去一样。”
他的唇移到她耳边,语气透着深深的失落和无奈。
她来不及多想什么,强烈的侵入感已经将她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