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节
“我奉劝各位好自为之,你们不必害怕贺狼,他今天注定是跟各位见的最后一面了,你们不必害怕他会威胁到你们。”
江浩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眼睛打量着贺狼,就跟看着一具尸体没有两样,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再活在世上。
“难道你跟我打的赌是假的,你根本就没有打算放我离开,你言而无信。”贺狼气呼呼的喊道,怒视着瞪着江浩。
“他们都已经做出离开你的选择了,这一次你又赌术了,你已经没有继续玩下去的资本了,你出局了。”
江浩仿佛审判犯人的威严法官,对着虚弱的躺在椅子上的贺狼,下达了最后的审判决议。
“他们是不会……”
贺狼不相信这些人会背叛他,可是当他艰难的扭动发胀的脖子,向后面剩余的小弟看去,发现野狼帮的小弟都自动的朝着门外走去,根本连看都不看他一样,走的很是决绝,对他根本就没有半点的留恋。
“你有何感想。”
江浩含笑的采访着保持着扭头动作的贺狼,如今的贺狼可谓是众叛亲离,可是这一切都是贺狼咎由自取的,又能够怪得了谁呢?
如果贺狼知道什么叫做做事留一线,他怎么回去逼迫张欣怡,又怎么会遇到自己,又怎么会设下赌局,又怎么会输的凄惨,又怎么会落得如今的下场呢,这就是报应轮回,今天就是贺狼为他曾经做过的虐,进行一次性结算的时候了。
“我贺狼在怎么样,起码最后还有两名兄弟依旧陪伴着我,我知足了。”
贺狼扭头感激的看了一眼监控队长和李金奎,很是欣慰。
“江浩,我帮助贺狼作弊,完全就是被逼的,你不会逼迫我作弊,追究我的责任吧。”
监控队长害怕的注视着江浩。
“凡是归顺青龙帮的,一切都会不计较,如果不归顺的,就要清算了……”江浩面无表情的说。
“我归顺青龙帮。”
监控队长毫不迟疑的离开了贺狼,今天从贺狼跟江浩开始赌,他出错了好几次,贺狼进监控室时差点就要了他的命,这样的老大,他可不敢在继续的追随了,因为他不确定,自己哪一天惹他不高兴了,就被弄死了。
“你的手机。”
监控队长从口袋内掏出了一部手机,这部手机是他替贺狼保管的,如今自然要从新的还给贺狼了。
“你个叛徒…咳咳…”
贺狼眼睁睁的看着监控队长离开,却根本无能为力,气的他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看着依旧不动的李金奎,心中的不安才算是减轻了一点,最不济自己还有一个兄弟共度难关呢。
“江浩,我早就对你的所作所为感到不满了,我刚刚差点没有把你踩死,以你的性子,我想你不会放过我吧?”
李金奎心中也已经有了决定,他是出来混的,不过他却不甘于平庸,青龙帮人到来时的气势,深深的感染了他,他觉得自己就应该加入这样的帮会,哪里才是自己施展能力的地方。
李金奎早就想要离开了,如今正好机会来了,他已经没有继续留下来的理由了。
“李金奎我听说过你,听说你很善待小弟,野狼帮的小弟都很服你,以后我会设置一个堂口,让你当堂主,带领原野狼帮的人,我相信你不会令我失望的。”
肖生克欣赏的看了一眼跟黑猩猩似的李金奎,对着李金奎承诺到,刚刚收了野狼帮,的确需要一位熟悉野狼帮的人来管理,这李金奎无疑是最好的人选,他自然要拉拢一下了。
“多谢肖哥。”
李金奎嘿嘿的笑了笑,嘴里露出了两排大白眼,很是闪人眼球。
“李金奎,我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在野狼帮呆的时间应该不短了吧,对野狼帮曾经干下某些勾当应该很了解。
我知道很多事情都是贺狼强迫野狼帮的兄弟去做的,我会掏出一部分钱,你拿着钱去偿还给那些受过伤害的人,算是给他们一点补助。
黑。社会并不意味欺凌弱小,好的黑。社会甚至能够帮助弱小,替他们讨公道,希望以后不要让我听到你欺凌弱小的事,让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江浩直视着比他还要高出一头的李金奎,语气严厉的交代道。
“明白了,浩哥。”
李金奎嘿嘿的傻笑着,惭愧的点了点头,以前很多的事情都是贺狼逼迫他做的,他也以为出来混就该狠辣,江浩的教导让他意识到了,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已经违背了他出来混的初衷。
523章替你找个好工作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江浩直视着无言以对的瘫软的坐在椅子上发呆的贺狼,恐怕事情发展到这一步,速度快的连贺狼都有点接受不了了吧?
不过众叛亲离的下场,能够怪得了别人吗?只能够怪他贺狼贪得无厌,做人不留余地,落得这样的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
“你赢了。”
贺狼心有不甘,可是这个世界并非是不甘心就可以改变一切,他如今连正常站立起来都做不到,还能够做成什么?
“浩哥,怎么处理贺狼呢?”
范遥乐呵呵的问道,看着嚣张霸道的贺狼落到这种悲惨的下场,他觉得实在是太过瘾了。
“我也正在思考呢。”
江浩为难的皱了皱眉头,觉得以贺狼曾经所做的一切,一刀杀了简直就是对他的恩赐,可是他实在是不怎么精通折磨人。
“贺狼他爹被我喂狗了。”
肖生克见江浩一时间拿不出处理的决定,趴在江浩的耳边低声的交代道,他也而是为江浩永诀后患,作为一个在道上混了十几年的老江湖,肖生克比谁都清楚仇恨的力量是多么绝大,绝对是拥有摧毁一切的力量。
喂狗了!
江浩诧异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肖生克,清楚肖生克也是在为他着想永诀后患,难道把贺狼也给喂狗了?
“大不了杀了我,至于犹豫不决吗,做事真够墨迹的。”
贺狼见江浩一直没有决定处理他的办法,讥讽的打量着江浩。
“等不及了?那我就先陪你玩玩。”
范遥恼怒的看了一眼一副坦然面对生死的贺狼,就近拿起了一瓶没有拆封的白酒,一边打着酒盖,嘴角挂着诡笑的注视着贺狼。
“你想要干什么?”
贺狼惊恐的盯着范遥手中的动作,惧怕的瞪大了眼睛,他知道范遥一定想到了什么整治他的办法,他挣扎的想要爬起来,可是却发现身体还没有恢复力气,费劲了全力也无法站立起来。
“你不是很英雄吗?怎么现在害怕了。”
范遥把酒盖弹开,贼笑的伸出了手,把勉强站立一点的贺狼一巴掌拍的从新坐在了椅子上。
“有能耐给我一个痛快。”
贺狼看着范遥手中晃荡的酒瓶,不知道范遥要干什么,身体本能的向旁边倾斜的躲避着。
“我看你身上太脏,帮你洗洗,另外你身上的伤口太多了,这么热的天容易受到感染,我正好帮你清洗一下伤口,省的你得了破伤风。”
范遥摇晃着手中的白酒,瓶口向下倾泻,在贺狼惊恐的注视下,直接把酒瓶倾泻,酒从瓶口内一点点的流出,在空中汇聚成为了一条直线,朝着贺狼被踩断的腿浇去。
啊!
贺狼被范遥的动作吓了一跳,吓的脸色苍白的想要把腿移向一旁,可是他的移动的动作还是太慢了,直接就被流淌下来的白酒浇了上去。
贺狼的衣服本来就薄,刚刚李金奎的踩踏更是把他的衣服都蹂躏烂了,不断涌流下来的白酒顺着贺狼破裂的伤口,侵入了贺狼的伤口内。
如同燃烧的剧烈火焰般的滚滚热流,瞬间从他原本麻木的断腿上,一路快速的蔓延,剧烈的疼痛让贺狼倒吸了一口凉气,整条腿如同被电流击中了一样,剧烈快速的颤抖着。
贺狼的身体蹦的如同满月的弦,脸上刚刚升腾起的一点血色,也都被苍白色取代了。
“来吧,全身都给你清晰一下,消消毒对身体大有好处的,我免费帮你消毒的,不用感谢我。”
范遥瓶口朝下,耸动着瓶子,酒水在他的晃动下,拼命的瓶口涌去,然后化为了大小不一的酒滴,落入了下方的贺狼身上。
贺狼咬着牙,头上的青筋砰砰的乱跳着,暴起了,他本能惊慌的左右躲避着,可是范遥破洒的酒实在是太多了,任他怎么躲都躲不开,而且他左右的移动,正好让落入身上的酒水快速的在他身上流动着。
啊!
贺狼觉得身上好像有一群群的蚂蚁在爬着,啃食着他的肉,剧烈的疼痛感让他痛得死去活来,整个身体在椅子上,痛苦的扭动着,身下的椅子承受不住他剧烈的运动,发出着吱吱呀呀的剧烈声响。
范遥手中的白酒是高度数的白酒,简直不亚于纯酒精了,酒的确是能够用来消毒,可是他如此大面积的使用,让细皮嫩肉的贺狼怎么能够受得了,受伤的部位,立即被烧的退了一层皮。
“感觉怎么样?”
范遥看着痛苦万分的贺狼,摇了摇手中仅剩不多的酒水,贼笑的询问道,他范遥不是一个残忍的人,可是贺狼的做法他早就受不了,不好好的惩治一番贺狼,怎么能够对得起贺狼今天的所作所为呢。
范遥觉得江浩也一定很喜欢他惩治贺狼,既然浩哥不愿意来当这个恶人,那就让他范遥来当吧。
“我要杀了你。”
贺狼的脸在剧烈疼痛的刺激下,变得扭曲不堪,牙齿咯吱咯吱的咬着,忍受着剧烈的痛苦。
“杀我,想杀我的人多了去了,你都排不上号,我一口酒喷死你。”
范遥喝掉了最后一口白酒,在贺狼通红的双眸注视下,直接漱了漱口,直接对着贺狼的脸就喷了下去。
“我要杀了你。”
贺狼的脸上剧烈的扭曲,被暗劲炸伤的伤口,早就崩裂了,如今范遥的一口高纯度的就喷来,剧烈的烫感,让贺狼觉得自己的脸皮都要脱离了,剧烈的痛苦疼的他是死去活来。
“真他娘的舒服。”
范遥倾听者耳边杀猪一般的哀嚎,打了一个酒嗝,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蛋,不胜酒力的赞叹道:“多好的酒,洗你的身子,简直就是浪费。”
“干的漂亮。”
齐风对着一步一摇晃的范遥竖起了大拇指,这贺狼要是不争执一番就处理,就实在是太便宜他了,他看得也很是过瘾。
“活该。”
大厅内的众人都没有觉得范遥的做法残忍,倒是觉得范遥的做法太轻了,都恨不得拿起酒瓶去往贺狼的身上泼酒去,人都是有同情心的,可是面对着贺狼这种心狠毒辣的人,根本就不需要同情他。
江浩既没有赞赏,也没有责备范遥,因为他正在忙碌着为贺狼输送欲*火治疗术呢,看着疼的泛着白眼,吐着舌头,就是无法昏迷过去的贺狼,他看得也很是过瘾。
“好手段。”
肖生克看得也是心惊肉跳,可以肯定,范遥这一瓶酒浇灌下去,贺狼即使是没有死,估计也就剩余半条命了。
“江浩,我能不能够给你商量一下。”
先前第一个想要出大厅,却被野狼帮小弟野蛮的伤了两个保镖,然后又被逼会的中年人,撇了一眼贺狼,对着江浩说道。
“请讲。”
江浩对眼前的中年人略微有点印象,记忆中他是一个煤老板,掌握着中州市几个不小的煤矿,他不清楚眼前的中年人找他能够商量什么。
“你是不是不知道怎么处理贺狼。”
中年人阴笑着看着承受着剧烈痛苦的贺狼,眼底闪过一道寒芒,想起刚刚贺狼差点杀死了他,他就很愤怒,刚刚迫于压力,不得不忍耐,如今看到贺狼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他自然要报仇了。
“难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肖生克在一旁好奇的问道。
“的确是有一个办法,不知当讲不当讲。”中年人客气的笑了笑,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贺狼。
“说吧。”